“我如何了?”
明哲戟点头苦笑,“若非不得已,我也不肯出此下策,可皇族中实在找不出一心一意为明哲家的女孩了,三妹和五妹的脾气都过分和顺,就算勉强封王,也会成为故意人操纵的棋子,不如为她们找两个说一不二的夫婿。”
舒辛见明哲戟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多留,叮咛她几句就辞职了。
明哲戟原觉得闻人桀会费经心机争夺来西琳的机遇,谁知来京的使臣里竟没有他。
舒辛见明哲戟面熟绝望之色,忙出言欣喜,“太医说只要定时服药,皇上的头痛症就不会再发了。”
舒辛一皱眉头,“两位公主就算下嫁,也是公主的身份,权势职位如何会在藩王之下?”
舒辛本来一脸难堪,听她说这一句,内心那里还想的了其他,“西琳的公主向来没有这般下嫁的,皇上此举恐怕要遭人诟病。”
明哲戟明显听到响动,想看一看环境,却如何也睁不开眼,她模糊感遭到有人将她抱到床上,耳边来往人声,跟着就甚么知觉都没有了。
西琳的兵力不弱,可同北琼比拟,到底还是差了很多,何况皇室内忧,北疆一旦出了事,难保南瑜不会趁火打劫,西面的两位藩王方才上位,年青气盛,满腔热血,如果趁乱反骨,立时就是天下大乱。
明哲戟看着床前的宫灯,轻声笑道,“我免除她们公主的身份,以和亲之名将人送到两位藩王身边就是了。三妹与五妹才貌双全,温婉谦恭,没有了公主的身份,反而更利于她们下狱藩王妃的位置。”
不出一月,北琼使臣就进了容京。
“故意人”三个字刺到了舒辛的痛点,他愣了一愣,顿时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明哲戟,“皇上把公主嫁到藩地,是想拉拢两位藩王?”
舒辛忙踢开他们冲进殿中,一推开门就看到明哲戟晕倒在龙椅上,一张脸惨白。
舒辛极少听明哲戟自称为朕,他明知再劝无益,干脆也不再吃力量,就笑着问了一句,“皇上做这个决定,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琼帝要派使臣来商讨秦州与多州归属的事?”
舒辛凝眉看了她半晌,将殿中奉侍的宫人都屏退了,上前将人抱进怀里,“臣说的是实话,皇上如果不信就是皇上多心了。太医开了温补的汤药,皇上每日迟早服一剂,用上两个月就会渐渐见效。”
明哲戟撑着坐起家,笑着推开舒辛的手,“之前疼的死去活来,这会却一点感受也没有了,是太医给我吃了甚么药吗?”
宫人们吓得面如土色,站在外头动也不敢动,舒辛气的牙都咬酸了,回身大喝一声,“还愣着干甚么,快请太医。”
“皇上昏畴昔了。”
舒辛心中哀思,要他如何承认他的手足无措都是体贴则乱的原因,踌躇半晌,还是决定坦白到底,“从今晚后,皇上如果感觉身子不舒畅,千万不成再一小我硬撑,要及时叫太医诊治。”
明哲戟万念俱灰,先帝就是因头痛症驾崩,她本觉得本身年纪尚轻,不至于这么早就显出病症,谁知事与愿违,到底还是躲不过这一劫。
舒辛见明哲戟胸有成竹,心中就生出一个猜想,“皇上的意义是……”
再醒来时是感觉额头太凉了,身上也跟着打了一个暗斗,好不轻易睁眼一看,本来是舒辛坐在她床前,拿沾湿的手帕帮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