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奉告你拓跋青雀嫁人了?”刘宴走到前头来,挡在了拓跋青雀的身前。
“灵州一战,堡主韩定风勾搭汉军,给汉军充当内应,前提就是拿下灵州以后,青虎堡要交给他……”
拓跋青雀都会官话,韩定风既然能勾搭汉家军,应当也是懂的,并且他不成能不晓得刘宴的身份。
青虎堡可就不一样了。
拓跋青雀也没想到己方竟然会有内奸,关头时候站出来呼应韩定风,当即抽出刀来要清理流派,青虎堡内部就已经一分为二,成了两个阵营。
刘宴呵呵一笑:“我没有否定结婚这回事啊,只是并非青雀嫁人,而是我嫁了人。”
身为文人,就算宦途走不通了,但还能够走诗词之道,仍旧能够写出经世文章,遭到文坛和天下士人的敬佩,社会职位可不要太高了。
“我青虎堡拼尽统统兵士,打了汉军一个措手不及,固然最后还是汉家军赢了,但汉人将军思疑韩定风是诈降,以是撕毁了条约,但韩定风贼心不死,常常来扰乱砦子……”
拓跋青雀与他辩论起来,两人用的党项土话,拓跋青雀也得空翻译,幸亏二娘在一旁,给刘宴充当了同声翻译,她的官话并不谙练,急了就翻译不过来,但刘宴还是能体味个大抵。
天子御赐了“软蛋探花”的金字招牌,固然是个护身符,但也意味着刘宴的宦途到了绝顶,在县衙教书受欺负能有多大出息?
拓跋青雀点了点头:“青虎堡的首任堡主韩青虎有个弟弟叫韩文豹,兄弟二人本来同心合力,四周交战,大哥韩青虎是主将,二弟韩文豹就是智囊。”
刘宴此言一出,周奇也惊诧,回想了一下,也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自寻死路,可怪不得别人!”
倒也不是他硬要往网文配角的设定去凑,而是因为他晓得审时度势。
“???”韩定风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但他模糊感遭到了不妙。
来者浩浩大荡,少说也有百八十号人,阵前十几名骑士,背弓挎刀,杀气腾腾,前面的步兵固然没有着甲,但眼露精光,战力实足。
“那为甚么堡主还是你,而不是韩定风?”刘宴猎奇起来,拓跋青雀的神采却变得悲惨。
“竟然是擒虎堡的人!”拓跋青雀顿时皱起了眉头,眼中尽是讨厌。
本来是个带路党,固然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但世仇的力量有多大,刘宴还是能了解的。
至于赘婿之类的名头,刘宴底子就不在乎,他魂穿至此,入赘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住在媳妇家里罢了。
既然宦途没法走,青虎堡就是他刘宴的按照地,又岂能拱手让人。
不过刘宴和拓跋青雀昨日成的亲,韩定风明天就来挑衅,如果说青虎堡里没有他的特工,刘宴是不信的,毕竟这年代没电话,动静不成能传播那么快。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不见机,那就莫怪我无情了!”
刘宴恍然大悟,此时擒虎堡的人已经踩踏着麦田,逼近到了面前二十几步开外,青虎堡的残兵败卒也拿着兵器从砦子里冲了出来。
“拓跋奴,你既然嫁了人,那就是外人,再不配当这个堡主了,今后青虎堡由我韩文豹一脉来担当,从速清算东西滚出砦子,别逼我脱手!”
内应也怕了,快步逃到韩定风这边来,如此一来,青虎堡就更显失势单力薄。
韩定风直截了当,毫不含混,可见他的觊觎之心有多么火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