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情愿。还请父皇允准。”衣煜目露果断。
巷子非常狭小,仅余一人通过。衣熠紧紧抓着阿姊的手,暗中的环境让她有些惊骇。衣煜却好似已经风俗了这里一样,一面安抚她,一面为她带路,制止她不谨慎被绊倒。
“父皇,儿臣懂了!儿臣再不敢莽撞行事,今后做事件必三思而行。”衣熠看着面色惨白,痛磨难忍却仍然挺直脊梁的阿姊,俄然有一种她也没法描述的热流内心翻涌。
“熠儿不必担忧,阿姊这有玉衡、玉阳、玉瑶,熠儿身边亦有青枢、青璇、青玑、青权。皆是可用之人,你且带着这七人,阿姊再给你一队人马,明日......不,今晚便悄悄送你出城。记着,出城后你便带着人往宁国边疆而去,直至找到迟将军。如果没有策应到迟将军,你便前去宁国,去寻一人,请他帮手。”
惠文帝不欲再多说,挥了挥手回身便要拜别,在路过那名穿着朴实的妇人身边时,俄然说道:“东西拿给她吧。”话落,便举步而出,不再逗留。
惠文帝看着面前玄色的大门,悄悄的将手放了上去,仿佛没用甚么力量,看起来厚重的门却“吱呀”一下被翻开了。
“儿臣知错,恳请父皇惩罚!”衣煜只觉惭愧难当,自请惩罚。
“父皇他......这是承诺了吗?”衣煜看到那块黄布,喃喃地问道。
“儿臣不知。”衣煜、衣熠异口同声道。
衣熠走向前去,面前是一张供桌,供桌的右边有扇小门,不知通往那里。供桌的桌面上摆着十张牌位,正对牌位的墙上也挂着十张画像,最靠左的一张画像的边角处模糊泛着焦黄,仿佛被摆在那已经好久了。桌面下有三个蒲团,最中间阿谁蒲团已经凹出来很大一块,按例应当改换新的蒲团,在此却并未改换。
“这......好!熠儿听阿姊的,只是此人是谁?”衣熠只觉阿姊有些奇特,又说不出那里奇特,只得先承诺下来。
‘是因为痛吧’衣熠想着,内心不免对惠文帝多了些抱怨。
“便是如此,阿姊为何还要执意如此?”衣熠皱眉问道:“熠儿也感觉并无需求,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