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似是衰老了十岁的惠文帝有力的摆摆手,道:“御林军大统领何炟、户部尚书姜诚思、兵部尚书沈律!自本日起,便按懿敏公主所说,办理招兵训兵之事,不得有误!”
“末将确做过此事,却不是将新兵变老兵,是快速让新兵生长起来,熟谙疆场。”何炟抱拳道。
一立长女懿慧长公主为储君,待祭六合、宗庙后移居太女府。另大赦黎国,免赋税两年,同年招婿。各郡县需张贴此诏,举国同欢。
诺大的荣昭殿里仅余寂然的惠文帝及两位相拥而泣的公主。
“熠儿是有些设法,还需父皇和阿姊允准。”说着,又对衣煜笑起来:“阿姊刚才所说确切可取,却又不成取。”
当今统统的但愿都寄于长年驻守边关的迟大将军,迟将军统领的五万迟家将各个都是骏勇不凡,能以一敌十的角色。如果迟将军能及时赶到,定会大破叛逆兵,大黎便得救了。
“阿姊,父皇看不明白,连您也看不明白了吗?”衣熠哭道:“迟将军忠肝义胆,却久久将来援助,定是被甚么绊住了手脚。昨日听得救兵未到,熠儿内心便知不好。倘如果叛军在迟将军返来的路上做伏击,就算是英勇无双的迟家军也必会被拖住。而我们再无救兵,一旦叛军攻破城池,那皇祖母、父皇和阿姊您都该如何办?父皇,熠儿不想懂那些家国天下,在熠儿的内心,您们才是我的天下!”
“熠儿!开口!”衣熠急声禁止道。
“熠儿......”衣熠和顺的拥住衣熠,流下泪来。
惠文帝对这个别弱多病的小女儿多有宠嬖,自小便带在身边亲身教诲。非论是批阅奏则还是上朝议事,懿敏小公主均跟从身边。衣熠听的多看的多,时不时也会口出惊人之语,令人佩服。
同年三月,黎国各郡县呈现以“倒置阴阳,有违祖法;天理难容,替天行道”为名义的叛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