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缓缓扫过场间世人,在几近按捺不住就要暴起的拓跋二公子身上顿了顿,嘲笑道:“我管你是禺山小狼还是禺山小狗,不是很气势凌人吗,很不成一世吗,不把我打残不好交代?谁给你这般高高在上的姿势?练体九重了不起?或者你感觉本身的家世能够跟我楚府掰一掰手腕?那也得先过了我大哥这一关啊。”
楚望舒侧身避开当头一棍,脚下安身之地炸开,碎石四溅,不等他有反应的机遇,青铜长棍头一抬,朝他胸口直刺。楚望舒一退再退,被逼到了墙角。始终没有找到反击的机遇,使棍青年度量间隔很有一手,楚望舒想贴身返攻时,他便退,或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两败俱伤的打法迫使楚望舒不得不撤销近身的筹算,你使拳我用棍,两败俱伤谁更伤?
头和头相撞的响声中,猩红的血液溅起,使棍青年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收回,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楚望楼手中的酒盏刹时被捏成粉末,祭祖大典上,楚望生就是被这招打伤,至今还躺在床上。
落空耐烦后不再藏拙的楚望舒再补一拳把这桀骜的家伙打的横飞出数丈,看也不看死狗一样昏迷畴昔的他,一拧身,飞起一脚踢在禺山小狼手腕上,出鞘半截的长剑回声归鞘。楚望舒抓住禺山小狼的领口往怀里一拽,膝盖狠狠顶在他的小腹,然后一手掐住禺山小狼脖子,让他把冲到喉咙里的秽物重新咽归去,目光凌冽,哂笑道:“不好玩!”
无人出声,无人敢拦。
又一个青年离案上场,让婢女取来一杆青铜盘龙长棍,棍长八尺,碗口粗,两名婢女抬着都非常吃力,那青年单手握住青铜棍,随便挥动,虎虎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