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本身对《品德经》已经了解透辟,此次看来,才发明本身了解的不过都是外相。并且将《品德经》与胖厨师的话印证,竟发明胖厨师的话很有事理。顿时,胖厨师在肖逸心中的职位无形中高大了很多。
平时里,胖厨师总爱说教,说话一贯直来直去,而本日却奇了怪,半天不发一声。
肖逸惊奇道“几百年?”
比及全数清算伏贴,胖厨师肥大的屁股往桌子上一坐,说道:“小子,你是看了几本臭书,就当给我干活是华侈时候吧?”
肖逸背诵道:“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敷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天然’。”
肖逸迷惑道:“徒弟不是说其他经籍都已经曲解了老祖的原意吗?如何还要学习?”
胖厨师一愣,支吾道:“这个,这个现在给你说了也不懂,到时候再和你说不迟。”顿了顿,道:“你个混账小子,我操心与你讲道,你反倒体贴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怎地不问这碗中之道应当如何求?”
这日,刚看到“若夫乘六合之正,而御六气之辨,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贤人知名’”时,不觉日已中天,忙清算了书籍,向厨房跑去。
吃过午餐,清算碗筷时,肖逸脑海中想着书中景象,不觉已神游天外,体悟人神之能。
肖逸心道:“该来的老是要来的。”口中却忙道:“小子一时走神了,请胖徒弟谅解。”
肖逸看着胖厨师的背影,不由又是一阵猜疑,心道:“哪有修道之人还睡午觉的?我传闻崇真教内长命的人也不过二三百岁,胖徒弟却说他在厨房待了几百年,怕是在乱来我的吧?再说,哪个道者情愿在厨房待着,胖徒弟怕是求道不成,才弄出这些正理来的吧。”心中虽疑窦重生,以为胖厨师的话不成采信,但是细心想想,又觉的他的话有些事理,一时拿不定意义,将信将疑。
他指着碗,道:“这人间就比如是这只碗,我们是碗中的水,一小我就是一滴水。道实在就存在于碗中的每一寸空间,而世人却觉得,越往上,越能得道,因而踏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也能够说,是踩在前人的肩上。他们尽力往高处爬,可终究成果呢?”用手指着桌上的水,“他们溢出了碗,却摔在了桌子上,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胖厨师的话与道经所授可谓大相径庭,也就是肖逸刚学道不就,还不敷深切,才情考他话中的事理,却换做其他道者,轻者说他是谬论,重者就是妖言惑众,其罪名可就大了。
肖逸点头称是。
胖厨师道:“伯阳老祖的教诲广博高深,便是参悟平生,也是不能详确。但是你也不能只范围于《品德经》,只要博览群书,才气深切浅出。”
这时,肖逸脑海中已尽是胖厨师的话。恍忽中,也不知如何回到住处,拿起《品德经》来便重新读起来。
肖逸忙道:“就教胖徒弟,这碗中之道应当如何求?”
自此,肖逸便正式落足道家。白日里除了帮胖厨师清算厨房,其他时候就在屋中学习道藏,有了胖厨师照顾,日子倒也过得顺畅。
见肖逸听的满头雾水,就道:“你给我说一下老祖是如何说‘太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