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哲讲的鼓起,并未在乎。实在,他不晓得,就是这不经意的一次流露,却给肖逸开启了真正的修炼之门。
肖逸心道:“崇真教高人无数,找个法力纯粹之人当不是难事。”
第二日,肖逸感受身材轻巧很多,勉强能够下地活动。扶着墙壁走了两圈,又感受心浮气躁、浑身乏力,只好坐在椅上安息,顺手拿起《平静经》来朗读。谁知,一番读将下来,胸中不适立消,倒令他感到不测。
铭哲笑道:“贫道为研讨病理而来,无人所托。”话罢,仓促而去。
肖逸立觉胸闷之感减轻很多,缓过气来,赶紧称谢。
铭哲点头道:“固然事理相通,但不成同日而语。二力相冲,必有一番激斗。你当时内伤不重,还不至于伤及经脉。而这小兄弟已到一发千钧的境地,决然不成再有抵触,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听铭哲迟迟不入主题,竟滚滚不断地讲起知识来,元贞不由冲肖逸吐了吐舌头。
所谓气随便动,在他重温感悟时,体内的奇特真气竟突破压抑,垂垂运作起来,推颠末穴,流转自如。他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不经意间抬手一挥,只听得咔嚓一声响,仓猝睁眼来看,竟是桌面被敲了一块。
肖逸听罢,顿时一阵苦笑,现在入门都无人举荐,更莫说几时才气修炼到几位真人的境地。这时,听元贞问道:“师父,前次我与人比试,受了内伤,你勤奋给逼了出来不就好了。为何不请掌教真人帮他逼出来呢?”
亘古以来,九大门派各自负己为正宗,明争暗斗,总想赛过群雄,把持九州。故而世人皆重门派之别,门派之见甚深。现现在,各派早已明文规定,自家法门,非我弟子,毫不过传。这“五心向天”的打坐之法固然算不很多保密,但是也触及到道法入门。
铭哲道:“体例当然有,不过……”肖逸一听另有体例,心中一喜,道:“不过甚么,真人但说无妨。”铭哲踌躇道:“体例有两个,不过都有些困难。”肖逸笑道:“另有甚么困难能难倒道家的神仙吗?”
铭哲持续道:“我看你五心未开,头绪闭合,又无被人强行注入的陈迹。这真气既不是你偶然间从外界接收的,又不是外来注入,那么真气到底是如何进入你体内的,可谓让人匪夷所思。”说着说着,眉头又深深皱了起来。
肖逸怕他堕入深思,忙问道:“那第三点又是甚么?”及时把他拉了出来。
他顿了顿,才道:“据我所知,九大门派中除了儒家,灵气均由五心而入,运转一周天后,进入丹田。这五心,就是指两掌心、两脚心、一头心。”
肖逸心道:“难怪这小子给我的第一张纸条就都是根基知识,本来是从这里学的。”不过他倒听得非常细心。他畴昔只是一小我看书,靠的是自钻自学,明天有幸得别人讲授,天然要珍惜此次机遇。
此话一出,元贞已是嘴巴大开,吃惊地看着肖逸。
肖逸点点头,如有所悟。在铭哲带着元贞出门时,肖逸俄然问道:“真人可知崇真将如何措置小子?”
接着铭哲又讲“五心”,元贞听得昏昏欲睡,肖逸却听得津津有味,只怕其讲的少了,最后还问了一句,“何为五心向天”。估计常日里铭哲也可贵碰到如此好学的弟子,讲的极是镇静,便赐与详解,顺带着把五心向天的打坐要旨也流露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