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不敢怠慢,仓猝提气轻身,速率陡增,向着劈面二人冲去。
肖逸见状,暗道:“就在此时!”当下将封印于中丹田以内的纯阳真气开释而出。
那尸义亦是神采大变,心道:“世上哪有如此诡异的功法?”惶恐地说不出话来。
尸义离那三长老并不远,肖逸算计恰当,心想攻其不备,定能到手。
那三长老道:“这小子不知用了甚么妖法,化去了我的真气……”实在,他体内真气只是变得断断续续,没法完整蓄力罢了。
听尸义对外所言,是那吕尚退位,这才由他接掌。但是详细景象如何,有识之士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尸义不明就里,忙问其故。
庞大的风轮吼怒而至,眼看便要将肖逸斩为两截,就在这时,一只大鼎俄然呈现在肖逸身后。
到了此时,肖逸已用尽了统统手腕。只可惜,那尸义闻风先遁,未能中毒,导致功亏一篑。
公然,通天剑刹时召之在其手,一剑斩了下去。
当的一声巨响,同是青铜之物,这一声响惊天动地。
肖逸暗道:“公然如此。”
肖逸虽越说越离谱,但是究其究竟,倒是如此。那尸义哈哈一笑,道:“肖兄巧舌如簧,鬼谋善辩,尸某佩服之至。”
冲至近前,肖逸大喝一声,两手虚握,向着风障斩下。
谁知,那尸义甚为机灵,见肖逸行迹有异,竟迅疾逃分开来。
尸义既然以传承之名接掌杂家,对外天然要表示出对吕尚的尊敬来,若单说为了尸仓报仇,不免令人生疑。
肖逸凝睇尸义,察言观色,见其提到吕尚时并不欢畅,遂道:“二位都是明理之人,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你们也探听得清清楚楚,将这些人的性命算在肖某头上,可有些过了吧?”
肖逸一步步进逼,眼看就要攻之其身前。而此时,肖逸终究用尽了力量,僵在当场,再也难进寸步。
但是,他刚上前数步,俄然神采大变,惊骇道:“小子,你给我用了甚么妖法?”随即停了下来。
不料,肖逸毫不在乎,反而诡异一笑,快速后退,竟回身向尸义攻去。
但见通天剑收回刺眼白光,直接将风障破开大半。肖逸也跟着向前冲近数步,与那三长老只差一剑之地。
神农鼎有自发抵抗之功,当即与那乾天钺对峙半空。
二人一顿,没有辩论。
不待那三长老辩论,又道:“我若猜得不错,二位主如果为了报尸仓之仇吧?”
尸义道:“说真的,若只是肖兄与杂家之事,尸某甘心放弃一些恩仇,与肖兄交友。只可惜,既已许人,便不能许卿,委实使报酬难。”说罢,俄然大声道:“灵儿,还不出来见见你这位故交?”(未完待续。)
那三长老和尸义皆神采一沉,亦大受影响,并且对于这俄然呈现的神农鼎倍感震惊。
肖逸暗赞其见多识广,心知言多必失,干脆顾摆布而言他道:“肖某与杂家并无恩仇,不知尸院主为何非和肖某不死不休呢?”
那三长老反应奇快,手上一抓,已摄来一柄长剑,如蛇挥动,刹时构成一道风障。
那三长老哈哈一笑,道:“小子,另有甚么手腕,一并用出来吧。”几尽讽刺之意。
顷刻间,肖逸感受四肢充满了劲气,有如获重生之感。但是,公然如其所料,真气方才分离出去就遭到七步断神散的滋扰,变得断断续续,能力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