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正值入迷,忽听得一声惨叫,惊醒过来。但见元卓将那周顺道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喝问道:“你诚恳交代,为何敢暗害崇真弟子?”
收功以后,肖逸满面欣喜,暗道彻夜不虚此行。看着白狼尸身,不由想道:“如果一向有这些豺狼供我练功,中丹田以内的纯阳真气又何愁不能化解。”
阴气并不纯粹,但是很薄弱。肖逸俄然想起,村中百姓常常讲起的苍狼啸月的传说。狼是月神活着间最忠厚的奴婢,每当月圆之夜,狼都堆积在明月之下,收回凄厉的啸声,以表达对月神的敬意。固然这只是传说,但是肖逸猜想,狼该当也是接收月华之力来停止修炼。
铭冉点头道:“不错。妖兽修建楼台,应当是倒霉于我崇真教。并且,此地离梁州已然不远,这里呈现妖兽,说不定与妖家有关。兹事体大,迟误不得。你马上拟书一封,我等一齐发功,将手札尽快送回教内。”
一个十三四的少年,只手掐腰喝问一个年近半百之人。肖逸看着面前这幅场景,不由暗自苦笑,心道:“这元卓好重的戾气。”
终究,他忍不住将手放在白狼的尸身之上。神明暗运之下,顿时一股刁悍的阴气顺动手臂传了上来。
周顺道一边告饶,一边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自去牢房中等待发落不提。
但见铭浩以手抵住吕为道的后背灵台穴,一股真气度畴昔,二人身上都披收回淡淡的微光。而静灵走到吴凌子身边,两手连拨,如同操琴普通,手指尖冒出点点精光,纷繁落到吴凌子身上。并且精光越来越多,垂垂把吴凌子包裹起来。
肖逸见吕、吴二人均已醒转,只是面色惨白,如同生了一场大病,另有力量说话。肖逸忙代二人向铭浩和静灵表示谢意,静灵笑道:“本身人,何必那么客气。”
世人又等待半晌,铭冉提着一详细格较大的白狼尸身返来,道:“这白狼当有近千年的修为,甚是奸刁,总想设法逃窜,我追了他数百里路,才终究将其击毙。可惜未能留下活口。”
元卓道:“你该晓得,我雍州向来以道服人,你竟敢在此实施酷刑,奴役百姓,这但是极刑。”
铭浩走到吕、吴二人面前,看了看他们的状况,道:“铭冉师兄道术高我们甚多,又经历丰富,应不会有事。他二人中毒已深,我们要从速为他们驱毒才是。”然后对元卓和肖逸道:“我和静灵师妹用道术为他们驱毒,你二报酬我们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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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卓尚未开口,却听铭浩道:“你也晓得这是天怒人怨的事,我们无权杀你,你本身到牢里去,等待崇真教的罚文吧。”
周顺道吓的直颤抖,道:“仙长饶命,都是那些妖人逼迫的紧,小人不那么做,他们就要免除小人衙司之位,都是小人被名利冲昏了头,才调出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求仙长饶命啊……”
明月之下,白狼的外相竟是那么的洁白,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摸。
只听周顺道哭道:“小人实在不晓得各位仙长真的是崇真弟子啊,都是小人胡涂,被那人妖人给利诱了,求仙长开恩啊……”
铭浩将刚才周顺道的话转述了一遍,道:“雍州之地竟会呈现妖兽,还要建甚么古怪楼台,此事必有蹊跷,我们当尽快禀明掌教真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