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浩领命,在道衙内寻出笔墨纸砚来,一挥而就,将其间景象说了,把手札折成一个古怪的方胜模样。然后,见四人围着方胜而坐,一齐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口中念念有词,方胜之上垂垂闪出金光。待四人同喊一声“疾”后,方胜俄然消逝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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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正值入迷,忽听得一声惨叫,惊醒过来。但见元卓将那周顺道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喝问道:“你诚恳交代,为何敢暗害崇真弟子?”
元卓道:“你该晓得,我雍州向来以道服人,你竟敢在此实施酷刑,奴役百姓,这但是极刑。”
接收完阴气以后,他又采纳倒置之法,成倍地接收阳属灵气。此地灵气固然淡薄,但是在其强大的吸力之下,四周灵气如旋风般会聚而来,全数归入其体内。不到半柱香工夫,稠浊真气就达到了均衡。
半夜,诸人在道衙中自寻房间安息。肖逸心中有事,却总也静不下来,回思那些白狼身上传来的吸引之力,定然是阴气无疑。但是白狼身上如何会有阴气,当真令人费解。
终究,他忍不住将手放在白狼的尸身之上。神明暗运之下,顿时一股刁悍的阴气顺动手臂传了上来。
肖逸还是初次见到如此文雅的救人之法,不由为之一呆。心中不由地想:“一样是崇真女弟子,不同为何如此之大?”一想起静姝来,他的心就没出处的痛。畴昔想起静姝时,脑海中总有一副绝美的画面,令他神驰侧相逢,再见其一面。但是真正见到静姝以后,感受却越来越差,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恍惚,取而代之的是静姝那冰冷断交的神情。
世人又等待半晌,铭冉提着一详细格较大的白狼尸身返来,道:“这白狼当有近千年的修为,甚是奸刁,总想设法逃窜,我追了他数百里路,才终究将其击毙。可惜未能留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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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越近,吸力越激烈。他能够感遭到,白狼尸身内有很浓烈的阴气,比披洒在身上的月华之力要浓烈很多倍。
周顺道一边告饶,一边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自去牢房中等待发落不提。
铭冉点头道:“不错。妖兽修建楼台,应当是倒霉于我崇真教。并且,此地离梁州已然不远,这里呈现妖兽,说不定与妖家有关。兹事体大,迟误不得。你马上拟书一封,我等一齐发功,将手札尽快送回教内。”
周顺道吓的直颤抖,道:“仙长饶命,都是那些妖人逼迫的紧,小人不那么做,他们就要免除小人衙司之位,都是小人被名利冲昏了头,才调出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求仙长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