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地痞也均答复没有人逃出去。
三人刚躲上天窖,一阵脚步声就传入耳朵,随后响起一道声音:
赵四道:“这么说来,这令牌十有八九就是白莲教徒的信物,阿谁浓眉大汉和丑和尚定是白莲教徒无疑。”
白莲教支撑义兵为朝廷所不容,插手白莲教是要杀头的大罪,陆潜不敢把铁牌信物留在身上,但此时已到了宵禁的时候,陆潜暗自考虑:明天一早就出去找个没人的处所将铁牌扔了。
刀疤脸吐了口浓痰,骂道:“都是一群废料,都搜细心了吗?”
“放你娘的屁!”,刀疤脸一嘴唾沫星子喷到那喽啰脸上,指了指身前的一堆稻草道:“这块地有多少个屁(调和)眼那么大了,如何没见你去搜!”
三人手忙脚乱的扒开墙角的稻草,稻草下暴露一个铁环把手,拉开铁环连带上来一块木板,暴露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四方小口,小口下倒是一个宽广的地窖。
当时天下义兵虽多如牛毛,但没有一支成气候的。这些义兵大多都是底层百姓构成,没有驱除胡虏,规复中华的远弘愿向,参与叛逆只是迫于走投无路,很多义兵乃至四周打家劫舍,与匪贼强盗无异。
章猴儿道:“他奶奶的,这也太巧了,一偷就偷到白莲教徒身上。”
陆潜却点头道:“这恐怕也不满是偶合,白莲教坛主在教中是多么首要的人物,现在碧空月被擒,白莲教恐怕不会坐视不管,那天囚车两旁不晓得有多少人是白莲教徒。”
陆潜忙点头道:“元人对待我们汉人多么刻薄残暴,眼下天下义兵四起,端赖白莲教暗中支撑,我们身为汉人,如何可觉得了几两银子就告密他们?”
但那喽啰见他发怒,哪敢违拗,忙道:
刀疤脸常日里在杭州城内放肆放肆惯了,只要他欺负别人的份儿,甚么时候被人找费事过?要不是看这两人等闲打飞部下两个喽啰,明显工夫不弱,他早就冲上去一人一记撩阴腿撂倒。
“绝对没有,但是刚才有小我到门口张望了一下,说不定就是在阿谁时候看到我们躲起来的。”
“是是是,我这就去搜。”
众喽啰四下散开去了,地窖下的三人摒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陆潜大惊失容,忙跑归去唤醒章猴儿和赵四两人。
“扼守后门的几个弟兄呢?”
陆潜将铁牌上的几个字奉告章猴儿和赵四,赵四还不晓得这块铁牌的来源,陆潜也一并说给他听了。
那喽啰此次果然搜得极细心,一小把一小把地将稻草地扒开,如果三人真藏在这稻草内里,哪怕真就只要屁(调和)眼大小恐怕也会被他找出来。
地窖下的三人大惊失容,内心叫苦不迭。
浓眉大汉一声嘲笑,“我管你们是甚么黑鱼帮白鱼帮还是咸鱼帮,明天如果不把那两个小子交出来,保管你们变成一群死鱼。”
一喽啰道:“都搜细心了,连屁(调和)眼大的处所我们都没放过。”
赵四道:“这两人在这个时候进城,也不晓得要图谋甚么,杭州城的防卫仅次于多数,一旦兵马变更起来,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莫非他们还想劫人不成?要不我们把这两人告密了吧,说不定还能从官府那边领几两赏银。”
眼下白莲教龙华坛坛主碧空月被擒,不管是对中原武林界,还是对官方各地的反元力量,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接下来杭州城必定不竭地会有白莲教教徒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