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潜大惊失容,忙跑归去唤醒章猴儿和赵四两人。
三人刚躲上天窖,一阵脚步声就传入耳朵,随后响起一道声音:
“是是是,我这就去搜。”
一喽啰道:“都搜细心了,连屁(调和)眼大的处所我们都没放过。”
赵四不满隧道:“义兵便都是好人吗?我看也不见得。”赵四的父母便是在避祸的途中死于义兵刀下,以是对义兵并没有好感,一并连支撑义兵的白莲教也带上了。
刀疤脸常日里在杭州城内放肆放肆惯了,只要他欺负别人的份儿,甚么时候被人找费事过?要不是看这两人等闲打飞部下两个喽啰,明显工夫不弱,他早就冲上去一人一记撩阴腿撂倒。
陆潜忙点头道:“元人对待我们汉人多么刻薄残暴,眼下天下义兵四起,端赖白莲教暗中支撑,我们身为汉人,如何可觉得了几两银子就告密他们?”
陆潜将铁牌上的几个字奉告章猴儿和赵四,赵四还不晓得这块铁牌的来源,陆潜也一并说给他听了。
眼下白莲教龙华坛坛主碧空月被擒,不管是对中原武林界,还是对官方各地的反元力量,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接下来杭州城必定不竭地会有白莲教教徒混出去。
陆潜最后一个下去,下去前仓促忙忙地将稻草的位置摆放好,等他下去拉上木板,一堆稻草恰好滑下来将木板挡住,如果不是细心搜索,断难发明非常。
当时天下义兵虽多如牛毛,但没有一支成气候的。这些义兵大多都是底层百姓构成,没有驱除胡虏,规复中华的远弘愿向,参与叛逆只是迫于走投无路,很多义兵乃至四周打家劫舍,与匪贼强盗无异。
但那喽啰见他发怒,哪敢违拗,忙道:
众喽啰四下散开去了,地窖下的三人摒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你们都是阿谁甚么黑鱼帮的人吗?”浓眉大汉环顾四周,看出刀疤脸是领头的人物,这话问的便是刀疤脸。
地窖下的三人大惊失容,内心叫苦不迭。
那几个地痞也均答复没有人逃出去。
章猴儿道:“他奶奶的,这也太巧了,一偷就偷到白莲教徒身上。”
这地窖入口制作得如此埋没,本是庄园的原仆人李文杰暗中发掘以备不时之需,但他勾搭台州义兵首级方国珍事发,飞虎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擒获,这地窖毕竟没能救他的命,倒是让陆潜三个小地痞发明作为藏身之所。
“扼守后门的几个弟兄呢?”
那喽啰此次果然搜得极细心,一小把一小把地将稻草地扒开,如果三人真藏在这稻草内里,哪怕真就只要屁(调和)眼大小恐怕也会被他找出来。
白莲教是天下第一大教,教中教徒多达百万,分离于官方三教九流,是官方反元的中坚力量,各地义兵都有白莲教的影子。
果然,那喽啰扒开角落的一把稻草,看到了木板门上的铁环,不由地“噫”了一声,他正筹算号召世人过来,俄然,门外响起两声惨叫,两个守门的地痞倒飞出去,紧跟着门外走出去两小我,不消说,守门的两个地痞就是被这两人打飞的。
白莲教支撑义兵为朝廷所不容,插手白莲教是要杀头的大罪,陆潜不敢把铁牌信物留在身上,但此时已到了宵禁的时候,陆潜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