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阴姬嘲笑道:“笑话,你们上阳界之人到我们(下)阴界做尽了鸡鸣狗盗之事,却反要限定我们的自在,这就是你们上阳界的事理吗?”
天脉山号称西北天柱,天柱摆荡,其影响不言而喻,也难怪崇真教全部慌乱。
长阳真人道:“崇真向来没有强留廖居士之意,只是廖居士多次来我上阳界,激发了很多变故,长阳忝为西北执掌,不得不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赵阴姬问道:“你可肯定此事与我(下)阴界有关?”长阳真人点头道:“贫道愚笨,尚不敢肯定。不过……”
而与之相反,林、尤二人面露狂喜,欢畅道:“阴姬到了!”廖无尘、柳香影相视一眼,虽未透露,却都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安抚。
赵阴姬那容他再说,立即道:“三年之期已是极限,如若不然,我不破你的护教大阵,誓不罢休。”作势便要再行进犯。
长阳真人把手一挥,道:“开启乾坤阵,放四位居士分开。”说吧,径回虚无殿去。
赵阴姬也算心机深重之人,直到现在才望向廖无尘等人,眼神俄然变得和顺,适口中却峻厉道:“谁让你擅自跑出来的,该死你受这两年的监狱之灾。”廖无尘微微一笑,却不答话。柳香影微微莞尔,林、尤二人已哈哈大笑,道:“只要阴姬妹子才气制得住廖大哥。”
金、白两道光芒如流星相会,爆出连续串闷雷之声,持续了三息,才垂垂消逝,能力不相高低。此次,天脉山固然没有摆荡,但是数名伤重弟子却倒地不起,七窍流血,竟是被闷声所震,山中修为寒微的小弟子们其景况也可想而知。
长阳真人左手立于胸前,屈起食指,口称无量观,道:“女居士包涵,但为九州百姓所虑,贫道不得不与女居士定此君子和谈。不然,贫道是毫不答应廖居士离山一步。”最后一句话说是甚是果断,容不得回旋。
赵阴姬反问道:“如果你们上阳界的人起首破了端方,到我(下)阴界来如何办?”长阳真人道:“和谈当即取消。”
再等了半晌,金光未再闪现,却听一女子厉声道:“长阳老儿,识相的,就从速把我们的人放了,不然我就拆了你这贼窝,把崇真教打到九教之末去。”
不待长阳再说,赵阴姬已喝道:“既然不能肯定,为何扣着我们的人不放?莫非你想挑起阴阳界大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