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固然他晓得这股真气可觉得己所用,可也不敢再做尝试。只想着,有朝一日,本身真能学会崇真的无上道术,将这股真气真正化为己用。
此话一出,元贞已是嘴巴大开,吃惊地看着肖逸。
铭哲想了想,道:“这第三点,也是最不成思议的。六合灵气无处不在,但是也有层次之分。崇真教立在天脉山,天然是因为此处灵气比别处的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灵气转为真气,为己所用,是需求颠末提炼的。灵气越纯粹,提炼破钞的时候就越少,修炼的速率就越快。说的简朴一点,修真练道,就是不竭接收灵气,不竭提纯的过程。道行越高,接收灵气越快,真气也越纯。比及体内真气纯的再无杂质,如同六合之元灵时,便可得道飞升。”说到厥后,不但肖逸和元贞听的入迷,连他本身都心动不已。
肖逸虽传闻过道家修炼的几个阶段,但是对成丹期没有甚么观点,倒未过于惊奇,反而苦笑道:“如此说来,这真气还是别人苦练多年都得不到的。但是到了我身上,却成了费事。”接着问道:“敢问真人可有驱除之法?”
他不由得心中一惊,立时落空对奇特真气的节制。真气一阵乱蹿,只疼的他呲牙咧嘴,汗下如雨,直花了近一个时候时候,才平复如初。
听铭哲迟迟不入主题,竟滚滚不断地讲起知识来,元贞不由冲肖逸吐了吐舌头。
铭哲持续道:“我看你五心未开,头绪闭合,又无被人强行注入的陈迹。这真气既不是你偶然间从外界接收的,又不是外来注入,那么真气到底是如何进入你体内的,可谓让人匪夷所思。”说着说着,眉头又深深皱了起来。
肖逸恍然大悟,心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还剩一线朝气。我怎地如此怯懦?”忙向铭哲谢道:“真人经验的是,小子受教。”
他顿了顿,才道:“据我所知,九大门派中除了儒家,灵气均由五心而入,运转一周天后,进入丹田。这五心,就是指两掌心、两脚心、一头心。”
仿佛晓得肖逸心中所想,铭哲又道:“这难点就在,到那里去找这一名法力纯粹之人。以贫道的猜测,当今崇真教中,只要长阳掌教和长恒、长丹、长靖三位真人有此本事。按常理说,让几位真人脱手救人,算不得难事。但是一来接收别人法力为己所用,向来就为崇真所不齿;二来你体内法力过于凶悍,即便以几位真人之能,稍有不慎,也能够因压抑不住而走火入魔。何况,小兄弟还是初来乍到,以是这个,这个……”
肖逸立觉胸闷之感减轻很多,缓过气来,赶紧称谢。
铭哲道:“体例当然有,不过……”肖逸一听另有体例,心中一喜,道:“不过甚么,真人但说无妨。”铭哲踌躇道:“体例有两个,不过都有些困难。”肖逸笑道:“另有甚么困难能难倒道家的神仙吗?”
肖逸点点头,如有所悟。在铭哲带着元贞出门时,肖逸俄然问道:“真人可知崇真将如何措置小子?”
第二日,肖逸感受身材轻巧很多,勉强能够下地活动。扶着墙壁走了两圈,又感受心浮气躁、浑身乏力,只好坐在椅上安息,顺手拿起《平静经》来朗读。谁知,一番读将下来,胸中不适立消,倒令他感到不测。
铭哲见其面色好转,对劲地点点头,道:“如是才对。我为你调了一个方剂,本日起,你每一周喝一副,可保你不受那古怪真气扰乱。不过,切忌情感颠簸,求人不如求己,他救不如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