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问道:“我说了,你可放我们走?”
申亦柔仿佛被人抓到小辫普通,成心躲着肖逸,低着头,不敢和肖逸对视。肖逸知其女儿身以后,反倒对其感观大改,不再心存疑窦。他将长剑送到申亦柔身前,道:“多谢申女人长剑。”
那疯牛怪却道:“这个不可,你们杀我们这么多同类,毫不能放你们活着分开。”
此时,南宫逍礼受了一击重拳,又因发挥天下归仁术使精力破钞过分,再没法与疯牛怪一战。申亦柔的修为差了一截,与端木逍云的共同尚不能密切。肖逸则是一个空有修为而不懂应用的半把式。三人想要和疯牛怪一战,其困难可想而知。
疯牛怪刚去,等在里许以外的狼群顿时又围上来,堵住世人。
申亦柔听到女人二字,脸刷地一红,却不来接,低眉道:“亦柔功力太差,帮不上忙,还是公子先用着吧。”
肖逸和申亦柔二人伤痛之下,半天爬不起来。端木逍云赶快飞到二人身边,扣问伤情,制止疯牛怪再度脱手。所幸,疯牛怪只顾大笑,却未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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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牛怪一看天气已暗,又大吼一声,道:“不打了,来日再战。”公然两手不再对肖逸停止进犯。肖逸一跃逃出老远,警戒地回望着疯牛怪。疯牛怪道:“彻夜再敢逃脱,老牛就先杀了他们几个。”
因三人全在其四周游斗,三丈钢叉阐扬不出威势,疯牛怪只好收了钢叉,赤手空拳来斗。疯牛怪力大无穷,挥起拳来,力重千钧,呼呼生风,莫说挨上一记,就是被拳风带到,也非小伤。
即使肖逸每一剑都卯足了劲,但是剑落之处,唯独斩断几根牛毛罢了。对疯牛怪来讲,只是有些痛痒,躁的心头难耐。
那疯牛怪吼一声“好”,抬脚踏上。肖逸敏捷从其脚下穿过,抬剑一划,割下无数牛毛。然后转过身来,将身一跃,抓住其腰带,挂在厥后腰上,举起剑来就是一顿乱刺乱扎。疯牛怪反手来拍,肖逸又顺着其皮甲而上,穿上厥后颈,又赶快刺了几剑。
不出三招,三人已险象环生,频频遇险,景象非常危急。特别是肖逸两手空空,想要徒手杀牛,无疑痴人说梦。他唯有围着疯牛转圈,望牛兴叹罢了。
那疯牛怪笑闭,大踏步而来,道:“小子,你现在能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