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画扇约莫等了半柱香的时候,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平常一刻钟便好了,何必等这么久?
那夜她也不知如何的,阴差阳错跟褚宵辰宿在了一起,她便将错就错了,归正褚宵辰也是可贵一见的美女人。
“不,这,这如何能够是避子汤!”许画扇捂着剧痛的下腹看向白文怡,“你到底给我吃了甚么?”
这丫环是白文怡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环。
白文怡身边的丫环走过来,抬手便狠狠扇在了许画扇脸上。
“你,你这个毒妇!”许画扇听完几近崩溃,痛苦地嚎叫着,“王爷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放过你的。”
白文怡嘲笑,“哪个许女人,咱王府有个许女人我如何不晓得呢?”
白文怡肥硕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倾过来,“这沙锅里煎的是甚么药?”
轿夫答:“凤涅堂!”
她附在白文怡耳边,用只要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夫人,这时候找那许画扇的费事,恐怕不当。”
她这厢正忐忑着,便见徐妈端着汤药仓促走来,“对不住了许女人,有些事情担搁了,让您久等了。”
说着又啪啪在许画扇脸上狠扇了两耳光,直打得许画扇一张脸肿胀不堪,嘴角流血。
一旁的丫环小声嘀咕,“夫人,您看奴婢说得对吗?她这厢巴不得您闹起来,还用心上赶着来您面前夸耀呢。”
白文怡恶狠狠地说:“有何不当,我就是要把这件事鼓吹出去,让那许画扇没脸做人!”
丫环道:“若真是如许,恐怕正中对方下怀,她不敢将此事说出去,证明王爷还没有纳她做妾的筹算,她本身也不敢犯了王爷的忌讳,如果您帮她把这件事鼓吹出去,到时候她一卖惨,王爷纳了她进府,她再使那狐媚之术,让王爷夜夜宿在她那边,到时势面对您可就很倒霉了。”
“哼,好一个没端方的东西,见着侧夫人不可礼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诘责她。”
丽妃那老妖婆还时不时宣她进宫,以教养儿媳的名义磨搓她,若这个时候许画扇被纳进府里,万一再怀上子嗣,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等在后门的轿夫看到许画扇被扔出来,一个个焦心上前,将许画扇扶进了肩舆。
许画扇被凌王府的徐妈带到了偏厅,“许女人,您先在这边坐着,避子汤顿时就熬好了。”
白文怡咬牙,“好啊,又是一个沈家的小婊子,我拿沈绾笛没体例,还拿一个戋戋表蜜斯没体例吗?未出阁就敢做出这类放荡之事,我看她的脸往那里搁!”
许画扇脸上的神采僵了僵,接过徐妈手里的避子汤就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