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后门的轿夫看到许画扇被扔出来,一个个焦心上前,将许画扇扶进了肩舆。
徐妈正要去厨房端避子汤,却见府上的侧夫人带着几个奴婢在厨房等着。
一个轿夫开口对坐在轿中的许画扇道:“女人,您是受伤了吗?我晓得一家新开的神医棺,那位年青的神医可了不得呢,得了不治之症的老婆子被她治了都能下地行走了。”
屋外偷听的白文怡走了出去,嘲笑着开口:“还能是如何回事,当然是给你这贱蹄子喝的避子汤啊。”
“避子汤?”白文怡冷哼一声,“王爷身边那两个通房丫头今儿个可没侍寝呢,喝甚么避子汤啊?是不是你们这些偷奸耍滑的主子用心蒙骗主子?”
徐妈说:“这许女人是沈府的表蜜斯,跟了王爷好长一段时候了。”
她附在白文怡耳边,用只要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夫人,这时候找那许画扇的费事,恐怕不当。”
是啊,她本身不就是靠这类手腕,让褚宵辰娶了本身吗?
“你,你这个毒妇!”许画扇听完几近崩溃,痛苦地嚎叫着,“王爷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放过你的。”
“徐妈,这药是如何回事?”许画扇艰巨问出口。
白文怡肥硕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倾过来,“这沙锅里煎的是甚么药?”
站在屋外偷听的白文怡眉头皱起。
白文怡走过来,掐着许画扇的脸颊,一字一句道:“这是我特地叮咛大夫下的猛药,里头分外掺了丹砂,马钱子,麝香,藏红花等,这一碗,的确不是避子汤,而是绝嗣汤!”
她甫一喝下去,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手里的碗咕咚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捂着小腹跪坐在地上,额头上的盗汗一层一层往外冒,不消一会儿浑身便湿透了。
一个女人若没有子嗣傍身,那结局不消想,定是老无所依,惨痛非常。
白文怡身边的丫环走过来,抬手便狠狠扇在了许画扇脸上。
这丫环是白文怡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环。
她扑通跪在地上,颤抖地叩首:“老奴见过侧夫人。”
哪怕心中有再多不肯,她也不敢表示出来,她晓得褚宵辰的逆鳞在那里。
一旁的丫环小声嘀咕,“夫人,您看奴婢说得对吗?她这厢巴不得您闹起来,还用心上赶着来您面前夸耀呢。”
白文怡咬牙,“好啊,又是一个沈家的小婊子,我拿沈绾笛没体例,还拿一个戋戋表蜜斯没体例吗?未出阁就敢做出这类放荡之事,我看她的脸往那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