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进犯无果,仿佛打累了,纵身跳上一棵大树,趴在树干上,离地五米多高,我捅不着它,只能持续保持警戒,跟它对峙。
螳螂挥动镰刀,飞扑过来,我抡起沥泉枪,从侧面进犯,这招不是为了击中它,而是操纵枪身重量,将它打落,因为它是爬升进犯,我没法平直出枪。
螳螂举镰刀格挡,枪镰订交,嘡的一声,嘡啷被击落,在地上滚了两圈,纵起,离地一米摆布,直向我扑来。
须儿一顿目炫狼籍的操纵以后,挺枪刺入那颗大树,旋即翻腕,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颗足有半米直径的夏树,竟然炸了,树干、树枝、树叶完整飞散,只剩枪头悬停在那边,冷若寒冰,静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