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推黑框眼镜,只得跟出去,白无常跟鬼似的,在室内飘了一圈,坐在我的位置上,我发明本来她手里那根哭丧棒不见了,许是藏在了长袍里?
“呃,不美意义,掏错了。”白无常面露难堪,把烟盒塞回袖子里,鼓捣了半天,又取出一个长条状的东西,放在桌上,是一部老款的诺基亚手机。
我想了想:“貌似她的更深一些,你们三位,都是蓝色,停尸房那位蓝色最淡,您次之,刚才那位,最深。”
“紫阳观气门。”白无常一字一顿道。
“没死,她是人族和妖族的后代,没那么轻易死的。”白无常笑道。
或许是配角光环的原因,古迹公然产生了,就在黄腰儿的短剑即将戳到我的千钧一发之际,斜刺里,闪来一道白光,当啷,金属碰撞的声音,黄腰儿的剑被击中,立马缩了归去,取而代之横在我面前的,是一根挂着零琐细碎白布条的棍子。
我点头,没传闻过,不过听起来像是一个江湖门派。
“不是这句,”白无常打断了我的话,“上一句,你为何问腰儿,是否有孪生姐妹?”
我耸耸肩:“如何了?”
“呵呵,感谢大人。”我想笑又不敢笑,有句鄙谚,叫上坟烧纸钱乱来鬼,她倒好,拿纸钱来乱来我一个活人,面值倒是不小,一张十万,看厚度,应当是100张,一千万冥币,如果是真钱就好了,我立马辞职!
“呃,我办公室里有茶,另有咖啡、可乐,不晓得大人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