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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克虏伯在一栋四层高的楼房内里有一整层办公室,这里也能够算是克虏伯公司的半个总部。赫斯曼在这一层的走道瞥见很多大炮的模型,另有两辆模样仿佛个饭盒的坦克用玻璃罩罩起来,成列在走廊的绝顶――那是德国的A7V型坦克和K式超重型坦克。赫斯曼在大总参谋部交通处的办公室外也看到过一样的模型。前者是德国的第一种坦克,已经投入了实战,后者重达150吨,是个脑洞大开的怪物,是没有甚么能够上疆场的。固然这两款坦克在实战中的代价都比较低,但是它们倒是将来德意志钢铁大水的鼻祖。
“看来施莱彻尔中校的事情还是有点结果的。”卡尔.豪斯霍费尔对赫斯曼说。施莱彻尔中校现在是军事谍报局治安处的处长,卖力对于德国海内的各种拆台分子。不过他部下的人马未几,必须和差人部分合作才气获得让人对劲的服从。但是这类合作存必定在很多不肯定身分和制肘,也只要施莱彻尔如许能长于和稀泥的人才气勉强对付。
修格尔寂静的表面非常庄严,仿佛一座具有超大花圃的办公楼,坐落在埃森的鲁尔河边,从埃森火车站坐车到这里约莫一个小时路程,四周都是鲁尔区产业家们的室第,环境非常文雅。
“帝国还能对峙多久?”古斯塔夫.克虏伯问话的语气也仿佛是在扣问一个晚期癌症患者还能活多久。
以是在建立产业促进委员会时,古斯塔夫.克虏伯就是当然的委员,并且他还是产业促进委员会的副主席。
赫斯曼抓着座椅的扶手,语气降落到了顶点,“一场失利是吓不倒英勇的德意志民族的,是以必定还会有下一场斗争!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保存国度的元气,特别是军事产业的元气,让德国的军事产业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有持续进步的动力。如许我们就能在需求的时候,当即让德意志拿起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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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这个期间,谁如果一提起德意志帝国的战役机器,起首在脑海中闪现出来的,必定是克虏伯,其次才是大总参谋部!是以任何有点脑筋的人都能够设想,在德意志帝国败北后,克虏伯公司必然不会有甚么好日子能够过。德国的仇敌不会放过它(实际上也没拿克虏伯如何样),而气力遭到限定的德军也不成能再像以往那样,成为克虏伯最大的客户。
“不清楚……”卡尔.豪斯霍费尔摇点头,“再过一阵子,等法国人再多流点鲜血,就会设法乞降。”
“可惜决定胜负的处所不是鲁尔区!”赫斯曼叹了口气,跟着卡尔.豪斯霍费尔走进了修格尔庄园。他们已经来过几次,门口的卫兵――克虏伯太首要了,以是军方给他配了卫兵――已经熟谙他们,但还是一丝不苟查抄了两人的证件,才用电话告诉了古斯塔夫.克虏伯的秘书。
“两位请进。”克虏伯推开了一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从1918年6月开端,路德维希.冯.赫斯曼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他现在频繁来往于鲁尔区、柏林和里加三地。同时用两个身份活动,公开的身份则是产业促进委员会委员和总参谋长副官(就是兴登堡的副官)。而奥妙的身份则是史塔西局长和军事谍报局东方处副处长。他需求用公开的身份去和产业促进委员会的头子们见面,会商操纵库尔兰自治邦和俄德贸易保存军事产业气力的体例。同时,还要用隐蔽的身份去批示史塔西为产业委促进委员会制定的各种打算保驾护航。明天,他和卡尔.豪斯霍费尔一同前来埃森,就是为了同产业促进委员会中一名最重量级的委员见面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