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乃何药?用何法配制?”丁雨生暮年当过郎中,对医药甚是精通,见到林逸青说得很有掌控,立即诘问起来。
“鄙人洛子文,拜见丁大人。”面前的年青人上前给丁雨生见礼。
“小弟知丁大人病重,特地带了药来。”林逸青说着,取出了一包配好的药来,“丁大人以水煎服,不日当可病愈。”
“老爷!老爷?……”
“那便快请他出去吧!”丁雨生点头道。
门房领命而去,未几时,便带着一个年青人急仓促的出去了。
“噢?”听了林逸青的答复,丁雨生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竟然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我如何一点也看不出来?”
除了从另一个天下来的人,是不会想到用这类体例的。
“瘴疠者,乃两粤之气郁蒸而变之者也。其气皆热而非寒,其症皆头痛而腹满,土人服槟榔无碍者,辛以散之也。盖火气得寒,反烦闷而不伸,槟榔气辛。同气易入,其味却散,故适与病适宜。然止可救一时之急,终不成恃之为长城也。”林逸青答道,“小弟一方,可长治瘴疠之侵。此方用人参一钱,白术五钱,茯苓三钱,陈皮五分,甘草五分,半夏一钱,槟榔一钱,枳壳五分,柴胡五分,五味子五粒,麦冬三钱,水煎服。此方之妙,全非治瘴疠之品,而服之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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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义哲毕竟不是学医的出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以陈婉固然及时送了药来,但也未能医治好丁雨生的病,而现在要让丁雨抱病愈,还真是非他林逸青莫属。
“洛先生快快请起,我有疾病在身,不能全礼,还瞥包涵。”丁雨生拱手说道,“先生请坐。”
“鄙人林逸青,草字瀚鹏,林文襄乃是家兄。”林逸青对丁雨生说道,“家兄生前对丁大人极是赞佩,鄙人传闻丁大人身染瘴疠,是之前来看望,并为大人医治。”
“老爷身子不适,还是不要活动了吧?”门房吓了一跳,从速劝说道,“小人这便去请洛先生过来,再说洛先生还带着药,正可为老爷医治。”
本身的小桐,当年但是地隧道道的女神医呢!
丁雨生紧紧的抓住了林逸青的手,他因为过于冲动,手上用力,竟然将林逸青的手指捏得生疼。
看到这个名叫洛子文而实际叫林逸青的年青人(刚才李绍泉的那封信里已经奉告他了),丁雨生的眼中闪过讶异之色。
“老爷,门外有一名洛子文洛先生求见。”门房恭声答道,将手中的名帖和信呈了过来。
“噢?”丁雨生听到门房说出了他手中的那封信的来源,从床上直起了身子,将信和名帖都拿了过来。
丁雨生的耳边回荡着林义哲的铿锵之言,想到林义哲现在已然故去了,贰心中怜惜不已,泪水顷刻间涌出了眼眶。
一声声的呼喊让丁雨生将思路拉了返来,他拿过手帕拭了拭泪水,定睛细看,却见门房拿着一张名帖和一封手札,正站在床前。
“鄙人这边摘了面具,丁大人勿惊。”林逸青说着,谨慎的揭掉了脸上的面具。
丁雨生没有去看名帖,而是先翻开李绍泉的信看了起来。
“当真是双生兄弟啊……若不是这手劲,我真是认不出来啊!”丁雨生感慨道。
门房连声承诺,辞职而出。
林逸青反握了一下丁雨生的手,他的力量奇大,丁雨内行上吃痛,这才惊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