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从未有学张元、吴昊之意,朝廷厚恩,报偿不及,何来学张元、吴昊之念?且长辈若学张元,所得不偿失之万一也。”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安能未卜先知其有大才?若本虚有其名而用之,于国岂不无益?”
画面中,文博川并没有象之前那样亲热的迎上前来,而是定定地打量了他一会儿。
听到林义哲竟然说出关于身后事的话来,文博川不由得大惊,“倒是为何?”
“文相想要如何做?”仁曦太后问道。
跟着他低声的呼喊,画面刹时变更到了别的的场景。
林义哲听到文博川的话,立即跪倒在了地上。
看着这曾经畴昔的熟谙一幕,文博川一时候老泪纵横。
“似张元、吴昊这等贼子,该当如何措置?”
“即使虚有其名,不消亦不当肆意摧辱,徒增仇恨,于国岂不更加有害?”
“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不孝!长辈一向视中堂为师长知己,若本日中堂要长辈死,抑或是皇太后皇上要长辈死,长辈绝无二话,独一死罢了!只是求中堂允长辈稍留几句遗言与妻儿罢了!”
“摧辱张元之县令也!”
“此话怎讲?”
他听得明白,晓得这一次的对答,应当是一场“存亡问对”了。
“林鲲宇,黄树兰参劾你为张元、吴昊,然否?”文博川大声的喝问道。
“鲲宇……”
而在客堂里,已经埋伏了神机营的兵将。
文博川的声音也显得有些严峻,因为他晓得,敬亲王宜欣,就在客堂的那扇四条大屏风的前面。
“若朝廷有负于你,你可会做张元、吴昊?”
这一次,是在他的家里。
文博川最担忧的,便是林义哲一句话答复不对,便会让神机营的兵将拿下。
“既然如此,那我们姐妹,便等着文相的好动静了。”仁安太后安静地说道。
“你先看看这个。”文博川没有答复他的话,而是回身来到桌前,取过一本奏折,递到了林义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