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明白,为甚么脾气爽快的西乡隆盛,在政治斗争中,会落于大久保利通的下风。
“瀚鹏,你且将削日方略之详情,和我说说。”文博川拍了拍林逸青的手,表示他坐下来。
“家兄与长辈合作分歧,其中经历亦一言难尽,然都是为国效力,只要国度复兴,这些个痛苦都算不得甚么。”林逸青答道。
入夜,林逸青躺在床上,展转难以入眠。
“也好。”文博川叹了口气,“本想和瀚鹏作长夜之谈,只是这身子不争气,唉!老了啊!不顶用了……”
“据我所知,日本海内藩阀林立,士族浩繁,你现下投身萨摩一藩,怎见得能挑动其天下士族反乱?”文博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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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甲士,他更多的风俗于疆场上的真刀真枪,而对于尔虞我诈的宦海争斗,他的心中有一种本能的架空感。
不知不觉的,林逸青渐渐的睡着了。
“长辈此次返国,另有一项首要任务,便是替萨摩采购枪炮弹药,加强其武装,以使其能对抗日本当局之军队。”林逸青又道,“只要此战打得越悠长,日本国力耗损越大,中土方越得安然。”
“中堂病体未愈,现下天气已晚,不如早些安息为好……”林逸青看着文博川,体贴的说道。
文博川又问起了林逸青关于削日计谋的一些题目,林逸青都一一作答,文博川听得激奋不已,一时候竟然健忘了时候。
听了文博川的歌颂之言,林逸青在内心暗叫了一声忸捏。
林逸青上前倒了一杯热茶,双手端到了文博川面前,文博川接过茶碗抿了一口,感到畅快了很多,他看着面前的林逸青,眼中尽是期许之色。
“好!好!此计得以实现,日本当不再成为我大乾之患!……”文博川又有些冲动,竟然又咳嗽了起来。
“好一个削日之策!”文博川听得倒吸了一口寒气。
他穿越到这个期间,到现在为止,也还不到两个月呢……
……海面上尽是稠密的硝烟,掩蔽了太阳的光芒,在硝烟和云雾之下,分作玄色与红色的二十几艘钢铁战舰正在这黑蓝色的海面上展开决死的搏杀!吼怒的炮弹擦着一艘飘荡着庞大的黄龙战旗的玄色战舰的桅杆飞过,在不远处的水面上溅起高高的水柱。俄然,一发从一艘红色战舰的八角炮房射来的炮弹射中了这艘玄色涂装的巨型战舰的前部,一阵诡异的黄绿色烟雾过后,战舰的舰体上刹时燃起了熊熊的烈焰,映红了镶嵌在战舰舰艏处的两条五爪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