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尤氏和老夫人争了半日,她们甚么也没有拿到。
她干脆张口道,“鱼儿啊,那流苏锦我会悄悄儿的拿去卖的,为了侯府着想,你就将那流苏锦给了我吧。”
别觉得她不晓得,尤氏能瞧上这流苏锦,必然是为了苏娉婷。
好呀,本来是装晕。
只见老夫人连连点头,她也担忧苏鱼被尤氏给说动了,把流苏锦这等宝贝让给了尤氏,“是了,该睡觉了,快把这些东西都搬到我的院子里去。”
退至门口,被苏鱼叫住了,“偶然候,多看看院子里那几个婢女的言行。”
苏鱼将外头披着的外裳褪下,暴露如玉般的肩膀来,她微微一笑,在烛光中暴露温和温婉的容颜,“白砂,我们才来半日,但你一贯聪明,也能瞧出来这侯府中,没有一小我盼着我们好的,你归去歇着吧,打起精力来,这侯府中,另有其别人没有见着呢。”
苏鱼的话句句在理,老夫人深思着辩驳,可听来听去,却不晓得如何辩驳,她抱紧了怀中的流苏锦,两眼一翻,晕在了婢女的怀里。
白砂没有说得太刺耳,好歹是本身主子的长辈。
老夫人懵了,“祖母是给你打理这些犒赏呀,方才不是说好了的吗?”
白砂应是,关上了门。
尤氏恨老夫人恨得不可,她跺了顿脚,望着那流苏锦更加眼馋。
彩蝶模糊明白,被誉为都城第一美人的二蜜斯,怕是远远比不过的。
她家蜜斯又不是那等不知事的孩童……
见两人仿佛是要争起来,苏鱼乐得看好戏,谁知尤氏没挑选和老夫人吵起来,反而看向苏鱼道,“鱼儿,你感觉这流苏锦该不该由母亲拿呢?这公中账上的财帛,一日比一日少啊……”
尤氏紧紧地皱着眉,她指了指老夫人度量中的流苏锦道,“母亲,这只要你抱着的阿谁流苏锦没有印记了。”
“本来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是我俄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些犒赏,仿佛都是由皇上过了眼的,后日又要进宫,万一遇见皇上,皇上问我那些犒赏如何样,去哪了,那我又该如何答复?并且祖母放心,鱼儿都十五岁了,如果连这些犒赏都清算不好,那将来嫁人又如何办呢?”
“我来为大蜜斯梳头,翠珍,你昨夜睡得不好,还是歇着吧。”
她想着,上前去想从老夫人的手里拿过流苏锦,却扯也扯不出来,定睛一看,却见老夫人的睫毛正动着呢,手紧紧的抓着流苏锦。
见苏鱼仿佛有摆荡的意义,老夫人大声道,“尤氏,侯府如何能够会这么穷?必然是你贪了公中的财帛了,还想用流苏锦去换钱,你做梦去吧!”
翠珍没有说话,退到了一旁。
“祖母!”苏鱼惊叫一声,仿佛非常惊奇,“那是鱼儿的犒赏,为何要送到您的院子里去啊。”
苏鱼看在眼里,彩蝶摸了一把苏鱼的发丝,当即赞叹羡慕起来,“大蜜斯,您这发丝好滑呀,又黑又滑,就跟绸缎似的。”
比如说长乐侯的那三名妾室,一个比一个难缠夺目。
白砂感觉这老夫人也太令人生厌了,为了获得这流苏锦,装晕都使出来了,她想了想,便道,“罢了罢了,不取了。”
白砂有些不解,但还是叠整齐苏鱼的外裳,退了出去。
但是那流苏锦过分贵重,又非常都雅,这死丫头和这老妖婆穿上岂不是暴殄天物,唯有娉婷才是最合适穿这流苏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