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长乐侯的那三名妾室,一个比一个难缠夺目。
白砂应是,关上了门。
彩蝶模糊明白,被誉为都城第一美人的二蜜斯,怕是远远比不过的。
凑在一块,可不就成了一台热热烈闹的戏了么。
她在想,在彩蝶的身上,该用甚么死法来祭奠她惨死的孩儿。
好呀,本来是装晕。
老夫人懵了,“祖母是给你打理这些犒赏呀,方才不是说好了的吗?”
见两人仿佛是要争起来,苏鱼乐得看好戏,谁知尤氏没挑选和老夫人吵起来,反而看向苏鱼道,“鱼儿,你感觉这流苏锦该不该由母亲拿呢?这公中账上的财帛,一日比一日少啊……”
瞧见老夫人眼皮狠狠的一动,白砂嘿嘿一笑,捧着流苏锦批示着两个下人,把犒赏都给捧着,回了爱嘉院。
“我来为大蜜斯梳头,翠珍,你昨夜睡得不好,还是歇着吧。”
退至门口,被苏鱼叫住了,“偶然候,多看看院子里那几个婢女的言行。”
但是那流苏锦过分贵重,又非常都雅,这死丫头和这老妖婆穿上岂不是暴殄天物,唯有娉婷才是最合适穿这流苏锦的。
苏鱼将外头披着的外裳褪下,暴露如玉般的肩膀来,她微微一笑,在烛光中暴露温和温婉的容颜,“白砂,我们才来半日,但你一贯聪明,也能瞧出来这侯府中,没有一小我盼着我们好的,你归去歇着吧,打起精力来,这侯府中,另有其别人没有见着呢。”
苏鱼的话句句在理,老夫人深思着辩驳,可听来听去,却不晓得如何辩驳,她抱紧了怀中的流苏锦,两眼一翻,晕在了婢女的怀里。
第二日,苏鱼起来打扮打扮,白砂正在为苏鱼描眉呢,也不需求感染太多的陈迹,只沿着眉形细细的描一描,白砂就感觉苏鱼极美了。
老夫人的嗓门,外边守着的婢女们都闻声了。
她干脆张口道,“鱼儿啊,那流苏锦我会悄悄儿的拿去卖的,为了侯府着想,你就将那流苏锦给了我吧。”
她家蜜斯又不是那等不知事的孩童……
不管了,先骗到流苏锦再说。
“别的都好说,只是这流苏锦是本年的贡品,唯独就只要这么两匹,被陛下赐给我了一匹,母亲这断断是不能卖的呀,并且传出去,我们长乐侯府已经沦落到卖陛下的犒赏来度日了,这外头的人该如何评价我们?”苏鱼摇了点头道。
“这天色都暗了,我驰驱劳累了一日,正想着早些睡觉呢。”苏鱼又说道。
“甚么?你要卖了这流苏锦?”老夫人瞪大眼,紧紧的抱着,“不可。”
翠珍没有说话,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