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得清楚局势,比起独占侯爷宠嬖的尤氏母女来讲,这个方才回府不久的大蜜斯,一没有母亲争宠,二又得宫中朱紫的喜爱,比那造作的尤氏母女好来往多了。
她轻笑一声,“他的心都偏到没边了,骂就骂,摆布我又少不了肉,如果哪一天他俄然对我好起来,我反倒是感觉奇特了。”
梁氏也没有说甚么,只挂着一脸的幸灾乐祸分开了。
梁姨娘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我这不也是为了二蜜斯好?这疯狗究竟是从那里跑出来的?”
那小丫头才入府不久,闻声苏鱼这么说,既是忐忑,又是心疼。
只是很快,就来了个仆人,站在屋外大声禀报导,“大蜜斯,侯爷寻您去二蜜斯的院子说话。”
再借着尤氏的得空顾及,撤除了彩蝶,这才是苏鱼的目标。
二丫打动得泪珠儿都快落下了,她狠狠的点头,这是除了母亲以外,对她最好的人了。
苏鱼喝了一口温茶,弹了弹衣袖,“此事你也办得利落。”
甘姨娘和一萍也在,一萍目露担忧的望着出去的苏鱼,想说些甚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主子,您是如何晓得厨房里头有一对狗的呀,还令奴婢去找了一些母狗的发情物撒到了送去给二蜜斯的茶水当中,失实是高超。”白砂赞叹不已。
“这就是大蜜斯吧,上回在老夫人那边,倒是远远的瞧见了一眼大蜜斯,实在是天生丽质,满都城,哪儿另有比大蜜斯更都雅的人儿?”梁姨娘阿谀道。
现在想想,有理个屁!
她身边恰是缺人的时候,莲弥虽是个小丫头,可一些简朴的事情也能够交给她来做。
白砂派了个粗使的小丫头去探听,很快阿谁小丫头就回报了,“大蜜斯,二蜜斯的伤口传闻被咬得很深,都见骨了,现在那边正乱哄哄的呢,侯爷……奴婢闻声侯爷在骂您……”
有下人认出了地上的死狗,“这不是后厨房里头养着的狗吗?专门吃剩饭剩菜的,仿佛是因为发情期到了,就被管事的关了起来,不懂如何回事,就跑到了这里来。”
“就唤作莲弥好了,今后跟着白砂学些端方,跟在我身侧服侍。”苏鱼说道,只感觉这个丫头失实是浑厚天真。
莲弥又重重的点头,莲弥莲弥,她归去要和母亲说,她也是驰名字的人了。
那小丫头不过才十一二岁,闻声苏鱼问话了,连连点着头,“奴婢二丫,才刚入府,家中贫苦,母亲沉痾,是志愿卖身入府的。”
梁氏笑了笑,方才尤氏推苏鱼的一幕,她隔着老远都瞧见了,也晓得苏鱼摔了一跤,路过苏鱼的时候一阵香风,“大蜜斯,妾身要去看一看二蜜斯的伤势,大蜜斯要不要同业啊?”
苏鱼回了爱嘉院,白砂才把憋了好久的话倾泻而出,“那对母女可真是到处都想拿主子来当踏脚石,这回该死了。”
至于如何骂,小丫头没有说出来,可苏鱼大略也猜到一些。
景玉珩感觉越听越感觉不像话,对被抬走的苏娉婷也心生顾恤,他看了看,便和苏鱼道,“鱼儿,我先回宫了。”
见她如许的态度,景玉珩眼底划过一抹阴冷。
那厨房里头的狗发情期,她是晓得的,因为宿世她差点被那狗咬了一口,幸亏她会武,才避过了一劫。
说着,梁氏再忍不住笑意,欢畅的笑了起来。
这么多的处所尤氏不走,偏和苏娉婷一块朝着她的方向过来,可不就是这母女心有灵犀,想要将她推出去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