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也没有说甚么,只挂着一脸的幸灾乐祸分开了。
每当瞥见彩蝶在她面前晃,她便忍不住心绞痛,对他们的恨,也更深了一层。
她分得清楚局势,比起独占侯爷宠嬖的尤氏母女来讲,这个方才回府不久的大蜜斯,一没有母亲争宠,二又得宫中朱紫的喜爱,比那造作的尤氏母女好来往多了。
怕是找她畴昔骂一顿吧。
甘姨娘和一萍也在,一萍目露担忧的望着出去的苏鱼,想说些甚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梁氏笑了笑,方才尤氏推苏鱼的一幕,她隔着老远都瞧见了,也晓得苏鱼摔了一跤,路过苏鱼的时候一阵香风,“大蜜斯,妾身要去看一看二蜜斯的伤势,大蜜斯要不要同业啊?”
二丫想着,有些乌黑的脸上也露了甜甜的笑。
再借着尤氏的得空顾及,撤除了彩蝶,这才是苏鱼的目标。
回吧回吧,她可不想看到这个伪君子了,看一眼都感觉反胃。
苏鱼回了爱嘉院,白砂才把憋了好久的话倾泻而出,“那对母女可真是到处都想拿主子来当踏脚石,这回该死了。”
“猜的。”苏鱼笑了笑。
“本来是发情的公狗啊。”梁氏捂着帕子闷笑一声,再看已经分开的尤氏和苏娉婷,她哎呀哎呀了两声,故作担忧,“也不晓得,那二蜜斯被咬了这么一口有没有事情,这满花圃的婢女,可恰好那发情的公狗就追着二蜜斯……莫不是二蜜斯也一块儿的发情了?”
“主子,您是如何晓得厨房里头有一对狗的呀,还令奴婢去找了一些母狗的发情物撒到了送去给二蜜斯的茶水当中,失实是高超。”白砂赞叹不已。
景玉珩也感觉场面混乱至极,他看了看默不出声的苏鱼,感觉苏鱼大略是因为方才被尤氏推出去挡狗伤了心了,可不恰是个好机遇吗?
只是很快,就来了个仆人,站在屋外大声禀报导,“大蜜斯,侯爷寻您去二蜜斯的院子说话。”
她轻笑一声,“他的心都偏到没边了,骂就骂,摆布我又少不了肉,如果哪一天他俄然对我好起来,我反倒是感觉奇特了。”
“姨娘去吧,我就不去了,方才被二夫人这么一推,我失实也是受了很多的惊吓,归去喝一喝茶水缓一缓才好。”苏鱼推拒道。
说着,梁氏再忍不住笑意,欢畅的笑了起来。
果不其然,苏鱼才到了苏娉婷的迷迭院里头,就见屋子外站了几小我,是府上的几个姨娘。
苏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