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才入府不久,闻声苏鱼这么说,既是忐忑,又是心疼。
上回她瞧见一个熟谙的姐姐,在三蜜斯院里服侍的,伤得不成模样,腿都给废掉了,还被送走了,二丫就感觉,那些主子真可骇。
梁氏也没有说甚么,只挂着一脸的幸灾乐祸分开了。
苏鱼回了爱嘉院,白砂才把憋了好久的话倾泻而出,“那对母女可真是到处都想拿主子来当踏脚石,这回该死了。”
白砂派了个粗使的小丫头去探听,很快阿谁小丫头就回报了,“大蜜斯,二蜜斯的伤口传闻被咬得很深,都见骨了,现在那边正乱哄哄的呢,侯爷……奴婢闻声侯爷在骂您……”
每当瞥见彩蝶在她面前晃,她便忍不住心绞痛,对他们的恨,也更深了一层。
那厨房里头的狗发情期,她是晓得的,因为宿世她差点被那狗咬了一口,幸亏她会武,才避过了一劫。
“主子,您是如何晓得厨房里头有一对狗的呀,还令奴婢去找了一些母狗的发情物撒到了送去给二蜜斯的茶水当中,失实是高超。”白砂赞叹不已。
见她如许的态度,景玉珩眼底划过一抹阴冷。
苏鱼懒懒的起家,宿世这般的场景多了去了,凡是苏娉婷那里磕着碰到了,那长乐侯必然会骂她一顿,骂她没有庇护好苏娉婷,她因着心疼苏娉婷,也感觉他骂的有理。
苏鱼重视到她的眼神,倒是感觉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纯粹外露的眼神了,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呢。
她轻笑一声,“他的心都偏到没边了,骂就骂,摆布我又少不了肉,如果哪一天他俄然对我好起来,我反倒是感觉奇特了。”
苏鱼拍了拍方才跌倒沾到的灰尘,“梁姨娘过谦了。”
苏鱼点点头。
幸亏,大蜜斯不是个坏主子。
那小丫头不过才十一二岁,闻声苏鱼问话了,连连点着头,“奴婢二丫,才刚入府,家中贫苦,母亲沉痾,是志愿卖身入府的。”
“这就是大蜜斯吧,上回在老夫人那边,倒是远远的瞧见了一眼大蜜斯,实在是天生丽质,满都城,哪儿另有比大蜜斯更都雅的人儿?”梁姨娘阿谀道。
那公狗被白砂放出来,必然会循着母狗的气味去,而那母狗,白砂给了些财帛一个小丫头,让她带着那母狗去洗了澡,撤除了身上的大半气味,那公狗,岂不是循着苏娉婷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