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妾身如果不去,我们期期在王府可另有安身之地?”李姨娘说着眼眶红了起来。“妾身跟从相爷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妾身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再如何受着相爷的宠嬖不还是庶出的身份,您是不晓得内里的人如何说道。”
“远儿,你且等我,今后必然将这些伤害你的人一一诛之,可这光阴却让人煎熬不已,我虽娶了李期期却未与其同床共枕更无话可说,我的内心只要你,你可晓得,找不到你的这些日子我又是如何度过。”楚萧晓得慕容远正听着,见她毫无反应,又是轻笑出声。“时候不早了我该回王府了。”
说罢便站起家筹办拜别,却被慕容远伸手抓住了衣角,扭头一瞧,对上了慕容远那双哭的通红的眸子。
“相爷,您如何没将那慕容远给正法呢,这下可好了,明阳公主一醒来将人救活过来,反而让慕容远与皇室的人靠近,现在想再撤除她定也是难上加难的事儿。”
“景安王世子,慕容女人已经累了,还请世子爷先行归去罢,时候也不早了。”宫女是个有眼色的,将人送了出去。
这话说完人已经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承安不觉感喟一声,真在造化弄人,如果慕容女人出身好些估摸此事也就成了。
“远儿…”楚萧坐在床上伸手握住了她干瘪尽是伤痕的手不敢过于用力,眼里尽是心疼和化不开的柔情。“都怪我不好,是我没能庇护你,都怪我…”
此时的景安王府内灯火透明,李期期正等在大堂内,楚萧一出去便瞧见了她,正要回身就走,却被李期期跑上前挡住了来路,美眸带着怒意看着他。
慕容远感喟一声,放开了楚萧的衣裳,惨白的小脸上带着一丝丝的讽刺之色。“不信?这世上我连我本身都觉着不成信又何来信你一说?”
“世子爷您可出来了,世子妃打发人在宫门外等待了多时。”承安见自家世子爷出来,不得不禀报一番,倒是人在内里等了一下午没让人进宫。
李姨娘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慕容远毫无反应的躺在床上,楚萧等了好久也没见她醒过来,不知不觉的趴在床前睡了畴昔,在梦里经常的梦见他和远儿幼年另有相逢。
“世子爷,你本日怎这般晚才返来,但是在宫中瞧慕容远瞧入迷了?”李期期内心的怨气极大,特别是得知这慕容远明净脱身,天然是怒不成揭。
想到这些日子内里的那些说道,李姨娘面上无关,如果将人接返来不也得是博得个好名声。
李姨娘见自家相爷起火了,本是想趁着此次的机遇提一提将她扶正一事,可眼下天然不敢再开口,随即擦拭了眼泪走到李丞相身后伸手替他揉捏着肩膀,伎俩极其是熟稔,李丞相这才算心机好了很多。
在外十几年他最想见的人便是远儿,可没想到,他竟连人都庇护不了。
李丞相权倾朝野,父皇顾忌,既然是顾忌天然申明丞相手中有让人顾忌的东西,权势,所谓功高盖主,何况还是掌权之人。
明阳公主在深宫内多年天然明白这点。“那就允了你等远儿醒来再拜别。”说罢,不觉轻咳一声,身上的伤口也有些疼痛了起来,起码先出来安息着。
说这话时,内心明显已是紧在了一块却言不由衷的说着,不待楚萧再开口,又接着道。“我乏了,你且先归去罢,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的确不好,传出去招惹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