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李丞相扭头看了她一眼,沉吟道。“夫人有何奇策无妨说说。”
待人出去后,慕容远这才忍不住眼眶内的泪水成串的落了下来。
见李姨娘哭哭啼啼的,如果换做常日定也是心疼,可这会内心正烦躁着,当下不耐烦道。“行了,你这般哭哭啼啼像甚么话,明日我定会去与景安王提及此事,你若无事便回房去罢!”
这会已经醒来的楚萧看着还未醒的慕容远,不觉嘴角带着苦笑,天然是晓得人已经醒来了倒是故作未醒的模样,不觉伸手擦拭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意,指尖的和顺惊的慕容远心下一颤。
楚萧,你为何还要呈现,你清楚已经娶妻,这般做又是为何?
“远儿,你且等我,今后必然将这些伤害你的人一一诛之,可这光阴却让人煎熬不已,我虽娶了李期期却未与其同床共枕更无话可说,我的内心只要你,你可晓得,找不到你的这些日子我又是如何度过。”楚萧晓得慕容远正听着,见她毫无反应,又是轻笑出声。“时候不早了我该回王府了。”
慕容远感喟一声,放开了楚萧的衣裳,惨白的小脸上带着一丝丝的讽刺之色。“不信?这世上我连我本身都觉着不成信又何来信你一说?”
在外十几年他最想见的人便是远儿,可没想到,他竟连人都庇护不了。
说罢便站起家筹办拜别,却被慕容远伸手抓住了衣角,扭头一瞧,对上了慕容远那双哭的通红的眸子。
李姨娘一得知下人返来禀报此事,李丞相一返来便吃紧忙忙的来了书房,这番话一说完,李丞相面色乌青的看着她。“这话还用你来讲,千算万算没算到明阳公主竟是这般快醒了,我倒是更没想到,竟是景安王世子带了赛华佗去解了公主身上的毒。”
也许梦里见着慕容远重伤在他面前的模样,嘴里叫着慕容远的名字倒是没惊醒过来,此时慕容远已醒了过来,见着面前的人,眼眶顿时一红,忍着眼眶内的泪花没让它落下来。
“相爷,妾身想,这来日方长倒也不急着将人撤除了。”李姨娘心机一转,想了想,道。“既然这回的事儿是个曲解,倒不如让妾身明日去皇宫瞧瞧慕容远,有句话儿说近水楼台,如果让人躲躲藏藏的不好动手,如果将人接回府中呢?”
说这话时,内心明显已是紧在了一块却言不由衷的说着,不待楚萧再开口,又接着道。“我乏了,你且先归去罢,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的确不好,传出去招惹闲言碎语。”
可现下听了慕容远的话,皱起了眉头。“远儿,你不信我了?”
“远儿…”楚萧坐在床上伸手握住了她干瘪尽是伤痕的手不敢过于用力,眼里尽是心疼和化不开的柔情。“都怪我不好,是我没能庇护你,都怪我…”
这话说完人已经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承安不觉感喟一声,真在造化弄人,如果慕容女人出身好些估摸此事也就成了。
“相爷,妾身如果不去,我们期期在王府可另有安身之地?”李姨娘说着眼眶红了起来。“妾身跟从相爷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妾身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再如何受着相爷的宠嬖不还是庶出的身份,您是不晓得内里的人如何说道。”
听了这话,明阳公主感喟一声,想着该如何查清此事,想了想,便看向了楚萧道。“既然你也以为此事和李丞相脱不了干系,那就交给你去暗中查办,牢记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另,你现在既是李丞相的半子,想要查一些事必然轻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