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营是安义伯向朝廷请奏以后设立，只要五百人，但都是马队，并且设备也都极其精美。”蒋韫道：“安义伯坐镇边疆，是大梁莫大的功臣，以是朝廷对安义伯也是非常的正视。铁马营五百马队，每人都有两匹战马作为轮换，这一千匹战马，那是朝廷花了大心机凑起来的上等战马，以是铁马营五百精骑，真可称得上人如虎马如龙。”
“实在云州军并不算多。”蒋韫解释道：“传闻最多的时候也就四五千人。”
“虽说塔靼时有侵袭，但他们当时不敢光亮正大打出灯号。”丁晟看出魏长乐的迷惑，立即道：“我大梁和他们一向有贸易来往，并且他们也确切不会对商队脱手。侵袭的兵马出境以后劫夺，塔靼也只说是一群胡匪，不敢承认是他们的正规马队。也是以他们每次侵袭也不敢变更大范围兵马，以免形成两国直接产生大的战事。”
蒋韫道：“堂尊，卑职刚才说过，这铁马营是以契骨报酬班底。传闻一开端招募契骨人组建铁马营，很多人都是反对，有人乃至感觉那是养虎为患。毕竟契骨人非我族类，如果翅膀硬了，哪天反叛，结果不堪假想。但安义伯力排众议，他用人不疑，不但信赖契骨人，并且大力汲引。”顿了顿，才持续道：“契苾鸾便是当时候被招募参军，在疆场上凶恶披靡，建功无数，不到三十岁，就成了那只铁马营的军使。”
在任期间，只要不搞出太大的乱子，哪怕是混资格，隔上几年也有机遇晋升。
“那他们为何又成为塔靼人的梦魇？”
“契苾鸾实在是契骨人。”丁晟抬手抚须道：“塔靼曾经只是北方诸多部族之一，当时候契骨、丁利、羊都、铁卢等部族的气力并不在塔靼之下。不过塔靼持续几代族长都是人杰，纵横草原，无数部族被他们兼并，契骨不过是被兼并的部族之一。”
魏长乐心中还在深思傅文君云州傅氏是否有关联，听得丁晟之言，问道：“契苾鸾是塔靼人，怎会在安义伯麾下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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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义伯是云州最后一任刺史。”丁晟叹了口气，开腔道：“我大梁刺史无数，但安义伯是独一一名在任二十多年的刺史。”掐指算了算，道：“前后在任二十三年。”
丁晟眼中也带着光，笑道：“恰是如此。铁马营在塔靼人眼中就是一群妖怪，他们追杀到草原，那可不管对方是谁，只如果见到活的，尽数击杀。遵循安义伯的话，那就是塔靼人只要杀一个梁人，就要用两个塔靼人的性命了偿。以是塔靼人每次劫夺残杀大梁百姓后，铁马营都会双倍偿还。几年下来，塔靼人也被杀破了胆，犯边的次数越来越少，只要看到云州马队，立马便觉得是铁马营，掉头就跑，连短兵相接的胆量也没有了。”
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没有升迁也没有谪贬，这当然是非常希奇的事情。
魏长乐惊奇道：“这又是为何？”
蒋韫点头道：“塔靼固然征服了很多地盘，但要将之完整消化也不是短时候内完成。直到现在，塔靼那边还时不时有部族起兵抵挡。当年他们内部还没有现在这般安定，以是也不敢真的和我们直接产生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