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青衣人如此之说,浅显不觉打动起来,他冲着青衣人一抱拳,道:“鄙人浅显,有幸识得兄台,承蒙兄台互助,大恩不敢言谢,如果兄台不嫌,鄙人倒情愿和兄台结为兄弟,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浅显一惊,道:“你既然晓得,为何还要给那掌柜的银票?”
浅显倒满了酒,举起酒杯,说道:“请!”
“甚么如何办,追嘛!”公孙无恙又笑起来,“莫非你还等人家女孩子扑到你怀里吗?”
浅显笑了笑说:“徒弟他白叟机向来不入江湖,以是江湖中并没有人晓得他白叟机的名字。”
“嗨,大哥还能骗你吗!”公孙无恙拍着浅显的肩头,大声说道,“给大哥七天时候,七天以后,大哥会给你信息,凤凰公主的信息!”
“那道不是,”浅显一笑说道,“我和徒弟在翠峰山、碧水溪,也并不是甚么世外桃源。”
公孙无恙点了点头,说道:“翠峰山,碧水溪,好美的名字,只是不晓得在甚么位置?”
“哦――”公孙无恙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只不过随便问问,不想倒惹兄弟悲伤,当罚一杯!”说着就饮了满满一杯。
“好,公孙大哥,请!”浅显不觉豪气顿生,又干了一杯,青衣人也跟着干了。
“兄弟如何能够不去!”公孙无恙大笑起来,说道:“兄弟如果不去,又如何能使你我兄弟相见,又如何能结为兄弟?戋戋十五万两银子算甚么,就是扔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识得你如许的兄弟,大哥也欢畅得紧!”
浅显又斟满了酒,说道:“小弟敬大哥一杯,只是不晓得大哥贵姓大名?”
“唉!”公孙无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兄弟不说,必然是有甚么难言之隐,倒是大哥多嘴了!”
“哈哈哈!”公孙无恙大笑起来,“喜好一个女人有甚么不好!看兄弟春秋,也该立室了嘛!”
“小弟也不晓得本身是那里人,”浅显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伤感,“小弟只晓得小时候就跟着徒弟习武,至于父母,故乡,徒弟倒没有提起过。”
“这,浅显一时却不知如何说才好,只是说道,“这,这倒也没有甚么。”
“不成,不成,千万不成!”青衣人摇手笑道,“兄弟如果再谈谢意,这结为兄弟倒是千万不成!如果兄弟不再言及谢意,这结为兄弟倒是为兄求之不得的了!”
“不可,不可,千万不可!”浅显赶紧摇手说道,“大哥,这可使不得!”
两人一饮而尽,各自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到也没有甚么可惜,”青衣人淡然一笑,“财帛乃身外之物,不花出去,留它何用!”
“小弟只是在泰山武林大会和一家酒楼上见过公主两次,又如何好说出此话!”浅显看着公孙无恙体贴的模样,苦苦笑道。
“你说的莫非不是真的吗?”青衣人俄然大笑起来,笑过以后,指着浅显道,“你莫非像一个不说实话的人吗?”
浅显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心潮彭湃,冲动不已,正要说甚么,公孙无恙却又问道:“兄弟有甚么烦苦衷,无妨说给哥哥听听,好让哥哥也帮兄弟一把!”
青衣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浅显,笑了笑道:“那种环境,你解释得清吗?即便你解释了,别人会信赖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