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浅显,笑了笑道:“那种环境,你解释得清吗?即便你解释了,别人会信赖你吗?”
浅显一惊,道:“你既然晓得,为何还要给那掌柜的银票?”
看着公孙无恙有些过意不去,浅显赶紧说道:“大哥不必介怀,小弟早就风俗了,并没有甚么悲伤。”
“不成,不成,千万不成!”青衣人摇手笑道,“兄弟如果再谈谢意,这结为兄弟倒是千万不成!如果兄弟不再言及谢意,这结为兄弟倒是为兄求之不得的了!”
公孙无恙神采一紧,道:“兄弟有甚么难处,尽管说出,如果不说,倒是见外了不是?”
“大哥说的但是真的?但是真的?”浅显一把抓住公孙无恙的手,连声问道。
一个平时不大喜好言谈的人,酒后却常常会多说一些,浅显看着劈面的青衣人,说道:“兄台替鄙人得救,鄙人不堪感激,只不过那雕像却真的不是我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