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公当即从椅子上滚下来,赶紧说:“殿下恕罪啊!老臣是因为担忧王上龙体,才找了四王爷到府上一起商讨解毒之法啊!”
北文睿像是早有筹办普通,淡定道:“七弟,那吴胜曾的确是我王府中人。但早在一个月前,他便因为犯了偷顺府中财物之罪而被罚了赶出了王府。”
他颤颤巍巍地朝着北离澈见礼,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扣问:“老臣年纪大了,还请殿下恕罪。但不知殿下连夜宣召,到底是为了何事?”
北文睿暗沉了眸子,道:“七弟,即便你是摄政王,但若要扣押本王,也需求给本王一个来由才可!”
“这家伙昨夜想从水路逃脱,被我们的人拦下,竟然又逃到水里,好不轻易才抓了住!”
说着刘氏便要上前去打他。
吴胜一时心虚,吞了吞口水才支吾道:“回……回摄政王殿下,一个月前我已经被赶出了王府,此事与四王爷无关。”
固然吕家公说不出处理之法,但只要两人一口咬定的确如吕家公所说,北离澈也是没法已勾搭之罪扣押两人的。
吕家公久经朝野,昨夜又及时放走了北文睿,虽是一夜未眠,但已在心中策画好战略来对于北离澈。
一个月前刚巧是为北言欢选后的前几天。说着北文睿顿了顿,又讽刺地看了一眼刘氏又才道:“而现在这刘氏所说,听起来倒像是在说,是本王连同李侍郎用心安排了一个假的李晓枝进宫,蓄意暗害了王上一样。这等大罪本王可毫不敢做,刘氏这
刘氏当即痛哭起来:“殿下,虎毒都不食子,我如何会杀本身的女儿啊!”
吕家公被请到景阳宫在偏殿里关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北离澈才又传唤了他。
北离澈微微抬手,小七便会心肠喊了一声:“带出去。”
吕家公微微皱眉看向北文睿,北文睿却还是稳沉地站在原地,暗绿色的袍子衬出他一身阴冷的气质。
小七有些看不下去了便道:“刘氏你莫再磕了,那吴胜我们已经抓到了,带上来一问便知。”
因为那刘氏叩首过分用力,额头已经变得青紫,怕是再磕一会就要磕出血来。
小七说的时候非常高傲,毕竟人但是他抓住的,殿下必定是会表扬他的啦!
侍卫们立即将两人分开押住,北离澈那冷冽的声音随之响起,带着一众无形的压力道:“吴胜,但是北文睿命你将李晓枝换走的?”
刘氏跪在地上,低着头抽泣道:“晓枝……晓枝已经去了!”
“这……”吴胜一时慌乱,瞥了一眼北文睿又咬牙道,“殿下,我没有要暗害王上,也没有去李府换走李晓枝!都是这恶妻歪曲我!”
北离澈问:“刘氏,你的女儿李晓枝安在?”
刘氏已哭红了眼,见吴胜不承认只得抱恨道:“吴胜是你!就是你换走了我的女儿,是你害死了她!”
北离澈也不等吴胜持续抵赖,不耐烦地抬手表示。小七当即上前道:“奉摄政王殿下之意,吴胜蓄意暗害王上,处以凌迟之刑。而四王爷北文睿涉嫌教唆吴胜暗害王上,就此拔除王位,囚禁于府邸毕生不得踏出一步;而吕家私有勾搭之怀疑,但念在是朝中元老,便了去朝中事件回家安养天年罢。”
“怎会无关!”刘氏痛苦地惊呼一声。
吕家公被人搀扶着上了殿,模样狼狈,不知情之人还觉得他受了多大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