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文睿暗沉了眸子,道:“七弟,即便你是摄政王,但若要扣押本王,也需求给本王一个来由才可!”
而北文睿和吕家公皆都悄悄一笑。
那吴胜骨碌骨碌地转了转眼睛,对那刘氏道:“你是何人?我何时来过你的府上?”
“哦?”北离澈慢悠悠地说,“那此事便是你一手运营,然后要暗害王上了?”
“怎会无关!”刘氏痛苦地惊呼一声。
小七说的时候非常高傲,毕竟人但是他抓住的,殿下必定是会表扬他的啦!
但吴胜却敏捷地躲开了,还指着她骂道:“恶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杀人这类事情,你如何无端就推给了我!”
说着刘氏便要上前去打他。
吴胜不敢看北离澈那幽冷的眼神,但那隔空传来的寒气像是把话都冻在喉咙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这……”吴胜一时慌乱,瞥了一眼北文睿又咬牙道,“殿下,我没有要暗害王上,也没有去李府换走李晓枝!都是这恶妻歪曲我!”
吕家公被请到景阳宫在偏殿里关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北离澈才又传唤了他。
吕家公微微皱眉看向北文睿,北文睿却还是稳沉地站在原地,暗绿色的袍子衬出他一身阴冷的气质。
吕家公见北离澈还算客气,猜想他应当还不晓得北言欢中毒一事的本相,心中又轻松了几分。但紧接着北文睿也被宣召上殿时,吕家公顿时又大惊失容,但半晌又埋没下去,心机缓慢地转了起来。
侍卫们立即将两人分开押住,北离澈那冷冽的声音随之响起,带着一众无形的压力道:“吴胜,但是北文睿命你将李晓枝换走的?”
刘氏已哭红了眼,见吴胜不承认只得抱恨道:“吴胜是你!就是你换走了我的女儿,是你害死了她!”
刘氏停止了叩首,转头瞥见吴胜,一眼就认出了他,脸上闪现欣喜之色:“殿下,他便是来府上的那吴胜!”
一个月前刚巧是为北言欢选后的前几天。说着北文睿顿了顿,又讽刺地看了一眼刘氏又才道:“而现在这刘氏所说,听起来倒像是在说,是本王连同李侍郎用心安排了一个假的李晓枝进宫,蓄意暗害了王上一样。这等大罪本王可毫不敢做,刘氏这
北离澈淡淡地扫了一眼北文睿,问:“四哥作何解释?”
“这……”
“哦?那可有处理之法了?”
吕家公一时答不出来,北离澈闲懒地瞧着他,料定他也说不出来的模样。
吴胜一时心虚,吞了吞口水才支吾道:“回……回摄政王殿下,一个月前我已经被赶出了王府,此事与四王爷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