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现在的祁苏不但绝无能够暗害肖未,反而恐怕他被别人暗害了去。
琥二尚自深思,祁苏略带焦心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路。
琥二思来想去也唯有这个来由委偏言得畴昔,却也还是牵强了些。
“不对!伊祁决和那小我清楚是同穿一条裤子,莫不是早已有所蓄谋想要找肖未的费事,这可如何是好?!”
那这意又是从何而来呢,难不成是东军那位甄将军不满肖未承了大将军的位,想要搅一搅镇北军这潭水?
琥贰内心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总感觉面前这事到处透着蹊跷,模糊闻见了诡计的味道。
“严参将你这是甚么意义?我们冒然突入羿日已是不当,现在又与雄师走散了,再追下去难保会赶上埋伏。我们这一行不过百余来人,如果赶上了埋伏恐怕不是敌手。我自是为了王爷的安危着想这才主张顿时撤退,难不成还能成心放走琥山吗?!”
“都给我闭嘴!”
这可不像是乘胜追击势如破竹的架式,眼看着追不上了结又不急着撤退,竟然就这么对峙了起来,真觉得这羿日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么。
如许的丑事藏着掖着还来不及,恰好肖未这个蠢货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了永宁王的疮疤还往上头又撒了一把盐,果然是个只见皮相却不长心的草包。
“究竟是如何回事?我如何听着有些不对劲?”
琥二探出头去凝神瞧了一眼,公然是东军麾下的严参将,可既然是东军的人又为何会与肖未一道,并且听他方才言语,清楚像是蓄意为之与肖未难堪,而他一个小小的东军参将竟敢与宣帝亲封的大将军叫板,若不是他生了熊心豹子胆,那便是大有深意了。
肖未这张嘴本来就笨得很,现在情急之下更是更加笨的连话也说不清了,反倒是永宁王,一双冷酷的眼睛就这么不阴不阳的看着他,半晌却凉凉的开了口。
“此来之前,本王还一向心存疑虑,总感觉肖将军少年英才屡立大功实乃国之栋梁,再加上肖氏一门世代忠良如何也不成能生出通敌叛国之辈,可肖将军本日言行却实在令本王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