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找人将你现在的模样画下来,送给容太子让他也看一看。”赵锦心眼角弯弯,高兴说道。
真是沉不住气,她不过随口一说,就让这公主炸毛了,一点应战难度都没有。
如何能够?
赵绮珊只感觉浑身盗汗淋漓,她颤抖着问:“她呢喃甚么?”
“有甚么事?”赵绮珊面露不耐问道。
赵锦心走近赵绮珊,赵绮珊却惶恐后退,指着赵锦心心不足悸地骂道:“你装甚么傻?你方才……”
不!赵绮珊摇了点头,神采更加惨白,喃喃道:“不是赵锦心,是……”
“啊!”赵绮珊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并将赵锦心推在地上,她面色惨白,却假装平静,厉声说道:“你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皇姐,你要信我!昨夜做了那梦醒过来,我就看到秋儿浑身是血站在我面前。”赵锦心又凑着赵绮珊的面前,轻声说道,她一边说一边绕到赵绮珊的身后,手掌覆上赵绮珊的臀部,悄悄一摸竟然让赵绮珊浑身颤栗,“秋儿说她好疼,疼得想将害她的人掏心挖肺!”
珍珠正要辩驳,虎魄立马拉了珍珠的袖子禁止她,低声道:“是!奴婢们是顺从二公主的叮咛。”
闻言,赵绮珊从贴身宫婢玉珍手中取过一个锦盒,别别扭扭递给赵锦心:“昨日,是我不对,特来向皇妹报歉。”
跌坐在地上的赵锦心,俄然摇了点头,揉着太阳穴,苍茫问道:“为甚么我会在地上?咦!皇姐如何神采惨白?”
“不可!”赵绮珊尖声叫道,“赵锦心,你别落尽下石!”
此时,俄然吹来一阵轻风,赵绮珊却感觉拿风冷得让人惊骇。
赵锦心看了,浅浅的笑容溢满了全部水池,她身穿一袭碧绿的长裙,片片嫩绿色的银杏叶装点在裙子上,素雅却清爽,腰间挂着一枚精美的玉珏。
她固然不是皇后的嫡女,倒是南唐实至名归的长公主,不过奖惩了一个小小的宫婢,母妃也不晓得那里不对劲,竟然要让她来向赵锦心赔罪。
赵锦心眉头一挑,并未接下那锦盒,而是谴走了身后的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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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的锦鲤因赵绮珊这一声叫喊,纷繁摇着标致的鱼尾没入水中。
“是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赵锦心伸手覆上赵绮珊的眼睛,悄悄画着圈圈,仿佛秋儿附体普通说:“秋儿要挖了公主的眸子。让公主陪我!”
赵锦心扶了扶头上的镶金珠钗,挺起胸膛,向夏锦心走去。
这不是真的!赵锦心被秋儿附体了?
赵锦心却俄然踮起脚尖捂住赵绮珊的嘴唇,“嘘!皇姐,昨夜秋儿给我托梦了,她说她必然返来报仇的,我们两个害死她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秋儿?你怕她做甚么?更何况她已经死了。”赵绮珊调侃一笑。
在这所偌大的皇宫当中,谁也不晓得安葬着多少冤魂,秋儿如许的例子向来不是独一。
赵绮珊来的时候恰好见到如许的赵锦心,她就不懂了,不过是一个还没发育的小丫头,恰好再素净的衣裙都能让她穿出一种轻灵脱俗的感受来。
她不敢说出口,但是她莫名地感觉必然是秋儿,必然是秋儿现在兼并了赵锦心的身材,才会让这些宫婢做这些事情。
还未分开流华宫,赵绮珊又撞倒了拿着祭奠物品的珍珠和虎魄。
那神采一闪而过,赵锦心再次变成懵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