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赵绮珊摇了点头,神采更加惨白,喃喃道:“不是赵锦心,是……”
赵绮珊见此也将玉珍谴走,现在荷塘边只剩下她们两人。
赵绮珊先是一惊,接着猛地推开她,“你瞎扯甚么?”
赵锦心?她敢违背父皇的号令擅自祭奠死了的宫婢?
在这所偌大的皇宫当中,谁也不晓得安葬着多少冤魂,秋儿如许的例子向来不是独一。
她仓猝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穿过天井,不顾身后赵锦心的叫喊,直奔腾华宫的宫门。
这不是真的!赵锦心被秋儿附体了?
赵锦心看了,浅浅的笑容溢满了全部水池,她身穿一袭碧绿的长裙,片片嫩绿色的银杏叶装点在裙子上,素雅却清爽,腰间挂着一枚精美的玉珏。
赵锦心微微蹙起眉头,转头看去,只见头上裹着白布,头戴俗气金钗的赵绮珊摇摆着腰身向她走来,她动了动眸子,赶紧上前笑道:“皇姐,你头顶那么大个白布如何还到处瞎晃?好丑呀!”
她固然不是皇后的嫡女,倒是南唐实至名归的长公主,不过奖惩了一个小小的宫婢,母妃也不晓得那里不对劲,竟然要让她来向赵锦心赔罪。
“有甚么事?”赵绮珊面露不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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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心眉头一挑,并未接下那锦盒,而是谴走了身后的翡翠。
丑!她头上的伤还不是拜她所赐。
“啊!”赵绮珊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并将赵锦心推在地上,她面色惨白,却假装平静,厉声说道:“你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闻言,赵绮珊从贴身宫婢玉珍手中取过一个锦盒,别别扭扭递给赵锦心:“昨日,是我不对,特来向皇妹报歉。”
赵锦心扶了扶头上的镶金珠钗,挺起胸膛,向夏锦心走去。
这一日,流华宫中,赵锦心手拿鱼食,闲散站在水池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向水池中送达鱼食,每当鱼饵落下,池中红彤彤的锦鲤便一哄而上,张嘴哄抢起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皇姐来我流华宫有甚么事吗?”赵锦心看向别处,随便问道。
她不敢说出口,但是她莫名地感觉必然是秋儿,必然是秋儿现在兼并了赵锦心的身材,才会让这些宫婢做这些事情。
跌坐在地上的赵锦心,俄然摇了点头,揉着太阳穴,苍茫问道:“为甚么我会在地上?咦!皇姐如何神采惨白?”
“是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赵锦心伸手覆上赵绮珊的眼睛,悄悄画着圈圈,仿佛秋儿附体普通说:“秋儿要挖了公主的眸子。让公主陪我!”
赵绮珊只感觉浑身盗汗淋漓,她颤抖着问:“她呢喃甚么?”
如何能够?
“秋儿?你怕她做甚么?更何况她已经死了。”赵绮珊调侃一笑。
真是沉不住气,她不过随口一说,就让这公主炸毛了,一点应战难度都没有。
“皇妹!”
赵绮珊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锦心,想要看出她扯谎的模样,却俄然看到本来迷惑的赵锦心嘴角俄然挂着一丝险恶的笑声,无声开口:“公主,秋儿有眼无珠!”
“皇姐,你要信我!昨夜做了那梦醒过来,我就看到秋儿浑身是血站在我面前。”赵锦心又凑着赵绮珊的面前,轻声说道,她一边说一边绕到赵绮珊的身后,手掌覆上赵绮珊的臀部,悄悄一摸竟然让赵绮珊浑身颤栗,“秋儿说她好疼,疼得想将害她的人掏心挖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