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登三宝殿,皇姐来我流华宫有甚么事吗?”赵锦心看向别处,随便问道。
真是沉不住气,她不过随口一说,就让这公主炸毛了,一点应战难度都没有。
赵绮珊先是一惊,接着猛地推开她,“你瞎扯甚么?”
此时,俄然吹来一阵轻风,赵绮珊却感觉拿风冷得让人惊骇。
赵锦心微微蹙起眉头,转头看去,只见头上裹着白布,头戴俗气金钗的赵绮珊摇摆着腰身向她走来,她动了动眸子,赶紧上前笑道:“皇姐,你头顶那么大个白布如何还到处瞎晃?好丑呀!”
不!赵绮珊摇了点头,神采更加惨白,喃喃道:“不是赵锦心,是……”
闻言,赵绮珊从贴身宫婢玉珍手中取过一个锦盒,别别扭扭递给赵锦心:“昨日,是我不对,特来向皇妹报歉。”
赵锦心却俄然踮起脚尖捂住赵绮珊的嘴唇,“嘘!皇姐,昨夜秋儿给我托梦了,她说她必然返来报仇的,我们两个害死她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赵绮珊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锦心,想要看出她扯谎的模样,却俄然看到本来迷惑的赵锦心嘴角俄然挂着一丝险恶的笑声,无声开口:“公主,秋儿有眼无珠!”
“我方才?”赵锦心指了指本身,又揉了揉太阳穴,才迷惑地自言自语:“我方才明显想接下皇姐送我的锦盒,但是头俄然有些晕晕乎乎的,等认识腐败以后竟发明本身坐在地上”,她看向赵绮珊,眼中盯着两个问号:“皇姐,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锦心为甚么会坐在地上?”
她固然不是皇后的嫡女,倒是南唐实至名归的长公主,不过奖惩了一个小小的宫婢,母妃也不晓得那里不对劲,竟然要让她来向赵锦心赔罪。
宫中有规定,宫女或者寺人死了不得擅自祭拜,现在珍珠和虎魄被至公主撞见,立马跪在地上告饶:“至公主恕罪!”
“皇妹!”
如何能够?
“不如找人将你现在的模样画下来,送给容太子让他也看一看。”赵锦心眼角弯弯,高兴说道。
赵绮珊并没看她们两,而是死死盯着地上的冥币,另有还撞飞的衣衫,那是秋儿的衣衫,她惊骇问道:“是赵锦心让你们做的?”
赵锦心扶了扶头上的镶金珠钗,挺起胸膛,向夏锦心走去。
赵绮珊只感觉浑身盗汗淋漓,她颤抖着问:“她呢喃甚么?”
“秋儿?你怕她做甚么?更何况她已经死了。”赵绮珊调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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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心眉头一挑,并未接下那锦盒,而是谴走了身后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