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正在府上,我方才返来探听到,他仿佛在劝说侯爷尽快安排您的婚事。”
然后又对上宋玥那张意味不明的笑容,勾唇回了个谦逊的含笑。
宋玥道:“此次是太后大寿,我们这些藩王才被召回京。不过母妃克日身子欠佳,皇上准了我在京中多待一个月,不然哪有机遇来看望表舅。”
身着红色茧绸长衫的沈鸣踏入前厅时,沈瀚之和宋玥正相谈甚欢。
宋玥又道:“听闻谢家筹办嫁入侯府的是才貌双全的九蜜斯。”
宋玥如有所思点点头,默了半晌道:“表舅,传闻世子返来这里两年,只向着娘家国公府,与侯府和表舅您一向都是各司其事,不甚靠近。现在国公爷帮他袭了锦衣卫中的四品佥事,锦衣卫现在在朝中是甚么职位,表舅您是最清楚的。只怕世子翅膀一硬,这侯府是难困住他的。但如果成了亲,就有了顾忌,有了妻小,就如羽翼上负了重量。我看表舅不如安排他早些结婚,也好能拿捏得住他一些。”
沈瀚之敛了笑意,冷酷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坐吧,在府中就不需行这些虚礼了。”
“如何?”正拿着狼毫作画的沈鸣,将笔搁在大理石砚台旁。
“世子,您又头疼吗?”
沈鸣皱了皱眉,如有所思道:“宋玥之前底子就未见过十一,前次在沁园是头回相见。但十一只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宋玥不成能因着这一面就对她有甚么设法。”他眯起眼睛,面露费解,“这事有些不对劲!”
“有何不成?”
沈瀚之点点头,却没有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