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说道:“人之初,性本善。老夫还是感觉,那两个小儿跟着他,可惜了。”
谢幼娘狠狠的瞪了岳不群一眼,转头说道:“对二叔,你的功力是被岳通微的弟子令狐冲所坏,他这当师父的天然要好生的替你治好。以是,我们就赖上他岳通微了。并且本日救人一事,他也算是恶了任我行,想必任我行今后必生抨击之念。我等聚在一处,到时相互间也好有个帮手。”
黄钟公叹道:“自从我等四人结义以来,入那日月神教,本意是想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好的作一番奇迹。但是日月神教先有文士与草泽派之争,后有任我行的独裁统治。使得我等四人前后在少林寺与梅庄白白华侈了二十年的光荫。”
岳不群一愣,不三不四?丁不3、丁不四?这不是《侠客行》那本书中的角色吗?如何与《笑傲江湖》这书离得这么近?能够就是那两个家伙吧。
江南四友一思考,也对,加上又是岳不群主动聘请的,可不是自已等人眼巴巴的跑上前奔投,心底倒也无甚疙瘩。
秃笔翁与丹青生也在旁劝道:“是呀,是呀,二哥,任我行出逃一事,是我们四人共同的任务,实在怪不得你啊。”
谢幼娘也哭道:“二叔,我东山谢家在宦海上还算有点名誉,你们都到我谢家去躲藏吧。只要这些魔教之人不是要造反,谅他们也不敢前去我谢家杀人。”
岳不群听了,不由直翻白眼。
”不想他因为暮年间被逐,未曾学到师门的精美武功,而不能在江湖上立名立万。因而便恨上了家师,只是家师已逝,却又转恨上了未曾一样被摈除的老夫来。唉,月前老夫还瞧他的两个小孙儿根骨极佳,正要与他商讨一番,全收了以传我师门的绝学,好圆一圆丁大中青年时的遗憾。不想,老夫还未将话说出,便遭了他的毒手……只可惜了那两个上佳的孩子了。”
谢幼娘一时板滞无语,没想到黄钟公他们四人,另有这般的身份与过往。
少林现在是方字辈主导,方证和尚的弟子是觉字辈,觉字辈的弟子是妙字辈。方证和尚此时有七十余岁了,他的弟子觉甚么的约莫在五旬初,那妙谛此时应当在二十余岁至三十岁之间,时候恰好对得上。
丹青生叫道:“小弟倒不这么以为,只看他们的名字就知,不3、不四,这不是摆了然他们不是好人。”
只看武当有没有一个羽士叫愚茶的,就清楚了。(未完待续。)
第一次的侠客岛之行,成员只要少林的妙谛与武当的愚茶受邀。
江南四友这才放心下来,重上马车筹办赶路。岳不群让梁发、高根明驾车,安闲马车中为七人治伤。
吵嘴子老泪纵横,鼻涕泪水流满髯毛,泣道:“任我行既逃,不管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都不会等闲的放过我等。岳掌门能救我等一次,又岂能救得我等一世。归正我的武功尽废,就连行路都万分困难,纯属废人一个。即不想是以而拖累了三位兄弟,也不肯在后半生日夜苦等着大祸的来临。以是,大哥、三弟、四弟,你们还是让我死吧。”
黄钟公苦笑道:“幼娘,那日月神教本就是造反的教派,我们插手它,为的就是造朝庭的反,以是他们并不惊骇有官家身份的谢家。何况我等四人都与朝庭之间有大仇怨在身,又岂能去往谢家,寻朝庭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