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四友这才放心下来,重上马车筹办赶路。岳不群让梁发、高根明驾车,安闲马车中为七人治伤。
“让向来有弘愿向的二弟你陪着我们白搭如此之久的时候,是我这当年老的对不起你才是。二弟你若非一向顾念我等四人的结义之情,你早就与我们分道扬镳,那里另有这二十余年来的同业之义。何况二弟你只是想学吸星大法,也只不过放了令狐冲,又不是放了任我行,这又有何错。”
谢幼娘一时板滞无语,没想到黄钟公他们四人,另有这般的身份与过往。
少林现在是方字辈主导,方证和尚的弟子是觉字辈,觉字辈的弟子是妙字辈。方证和尚此时有七十余岁了,他的弟子觉甚么的约莫在五旬初,那妙谛此时应当在二十余岁至三十岁之间,时候恰好对得上。
吵嘴子问道:“不知岳掌门所说的功法是……”
谢幼娘狠狠的瞪了岳不群一眼,转头说道:“对二叔,你的功力是被岳通微的弟子令狐冲所坏,他这当师父的天然要好生的替你治好。以是,我们就赖上他岳通微了。并且本日救人一事,他也算是恶了任我行,想必任我行今后必生抨击之念。我等聚在一处,到时相互间也好有个帮手。”
此时岳不群开口说道:“岳某的广宁气宗新建,正贫乏四名传授琴、棋、书、画的客卿长老,并且本派另有一套化解吸星大法伤害,强身健体的功法,三年时候便可让吵嘴子规复成凡人状。至于几位的手足骨折碎裂之伤,本派亦有良药医治,不知四位有没有兴趣插抄本派?”
秃笔翁与丹青生也在旁劝道:“是呀,是呀,二哥,任我行出逃一事,是我们四人共同的任务,实在怪不得你啊。”
谢幼娘也哭道:“二叔,我东山谢家在宦海上还算有点名誉,你们都到我谢家去躲藏吧。只要这些魔教之人不是要造反,谅他们也不敢前去我谢家杀人。”
丹青生叫道:“大哥何必可惜那两个小兔崽子,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丁大中的心肠凶险暴虐,那两个小兔崽子成人也一定是好人。大哥没教还好,教了的话,所授非人那才是极惨的。”
黄钟公苦笑道:“幼娘,那日月神教本就是造反的教派,我们插手它,为的就是造朝庭的反,以是他们并不惊骇有官家身份的谢家。何况我等四人都与朝庭之间有大仇怨在身,又岂能去往谢家,寻朝庭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