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岳不群对少林派很有怨念,去了少林也无要事,因而非常干脆的说道:
藏剑宫早已建好了大半,有一部分屋舍已经能够入住了。
岳不群淡淡的说道:“每派的人只如果多了,总会有上一些害群之马,以少数人的行动,来对待多数人的为人,这观点不对。何况那些人都是与天门道兄不对于的,拿他们来打击天门道兄,倒是你的不对了。你今后迟早也要帮忙为师措置派中之事,不能不禁止着一点倔强的脾气了。”陶钧这才凌然应诺不言。
“令狐冲被一一事,天门不知详情,倒不好妄加批评。只是令狐冲固然已被岳兄逐出了门下,但是毕竟与岳兄连累甚多,岳兄也未曾废去他的武功,江湖中人不免不会以为是岳兄教诲无方之过。少林派是我正道武林的魁首,岳兄不去少林向方证大师表达歉意,不怕少林派弟子今后会针对你吗?这对重生的黄山广宁气宗可没甚么好处啊。”
十仲春初十,一起上顺风顺水的,岳不群一行终究回到黄山的藏剑宫。
如此看来,这天道并没甚么可惧的,倒也不必再多加担忧了,统统都可放开来办。独一可担忧的则是张元端,只是此时对他老道,并无甚么好体例就是了。
梁发问道:“师父,那我广宁气宗该是何态度?”
天门道人摇点头,长叹一声说道:“岳兄情意已定,天门也没法可劝,那便就此告别吧。”
张元端的武功是强,但是也没强到洪荒小说中的神佛那般大的本事。他就连自已是穿越者的身份都不晓得,奖惩自已还需他亲身来脱手,想来这天道也一定有多大的神通。
郑大浩答道:“师父,近月安徽,江西、江苏等地的魔教意向非常诡异,江西北部的魔教教徒乃至朝安徽一地收缩。弟子与其他一些师弟分头去了一趟江西北部,江西北部的各个大小门派和帮会,有很多都去了湖北与令狐冲集会,留下的人对我们黄山派非常友爱,有以我黄山派马首是瞻,共抗魔教的意义。”
宁中则前几日带着门人搬进了新房,现在的广宁气宗不过才戋戋百十来人,住在空空荡荡的新房里,还是颇觉冷僻。看来是时候把少华山庄的外门弟子们调集来了。
好久,天门道人才向岳不群拜谢,转而又问道:“岳兄不去援助嵩山少林寺么?”
天门道人惊奇的看着岳不群,这可不像是岳不群常日里深沉、敦睦、不欺的性子啊,因而说道:
“不去。令狐冲在岳某门下时,固然胆小包天,但是还不敢胡作非为。岳某自被少林的方证所迫,摈除了令狐冲以后,令狐冲便真正的是非不分,行事更加的随心所欲,毫无顾忌起来。幸亏令狐冲在岳某的门下多时,还算晓得一点吵嘴之分,不敢完整的出错,行事只能算是亦正亦邪,算不得大恶。就让令狐冲前去少林恶心恶心一下方证也好。免得老是一幅正道魁首的模样,让人不爽之极。”
岳不群说道:“令狐冲一事,倒是真的,这个自高高傲,笨拙妄为之辈,不要去管他。只是没想到你师娘还是去了嵩山。珊儿呢?也一起跟去了?”
岳不群让在家主事的郑大浩安排世人的屋舍后,又调集众弟子议事,问道:“你们师娘呢。”
岳不群也抱拳告别,与泰山派诸人告别。
陶钧随岳不群上到客船,向施戴子问安后,才忿忿不平的说道:“师父,泰山派近在泰安,却不敢走巨野、定陶一线至嵩山,转而南下从宿迁绕道。如此胆魄还敢笑话本派远走福建,实在是让人活力之极。本派好歹也曾大闹过安徽一地,杀得魔教血流成河。他泰山派又凭甚么来嘲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