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黑衣蒙面人大惊,忙掐剑决欲收回飞剑,不料岳不群一个压字决,将十柄长剑压得纹丝不动。毕竟黑衣蒙面人是以真气隔空御剑,力道如何是手握长剑运功的岳不群的敌手。见收之不了,十名黑衣蒙面人各对视一眼,飞向岳不群奔来,筹办近身而战。
《养吾剑法》又是保护之剑法,专保护本身和火伴,深含保护反击之剑意。初时如谦谦君子,剑光不离身周三尺,剑法以不争为要旨,仿佛是要以情示人,以德服人。跟着剑招的推移,到得厥后,便如一名古之大圣贤,攻守进退之间,皆是正气凛然。叮叮铛铛连响不竭,那十柄飞剑全被岳不群的长剑震落。
岳不群大急,出指腾空点向圆脸老者胸口要穴,圆脸老者也不害怕,举掌再次拍来。不料岳不群倒是射出两道天罡剑气,剑气锋利非常,迅捷如电,直如利刃破竹之势,以指破掌,击散了圆脸老者的五雷掌劲,又击穿圆脸老者的双掌,连他的小臂骨也全数击碎。圆脸老者惨叫连连,忙运内劲逼向沿臂而上的气剑,终究在手肘处逼散了气剑的侵攻,双臂却鲜血淋淋,已然被废。岳不群的腾空指力随后而来,连点圆脸老者的胸口要穴,圆脸老者顿时委靡倒地不起,躺在地上直嗟叹。
岳不群又纵身攻向其他黑衣蒙面人,剩下的七名黑衣蒙面人大惊,纷繁回身欲逃,不太轻功身法太缓,未几时就被岳不群、梁芳、爱洲久忠三人追上。黑衣蒙面人胆气已丧,剑术大乱,仓促抵挡一会,就被岳不群三人斩杀了六人,只余下御剑术最强的那人,团团围在中间。
梁芳阴测测的笑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是何门派?竟敢胆小包天,刺杀本公公。”那黑衣蒙面人横剑身前,嘟喃几句,又将面巾拉下,只见是一个五十余岁的圆脸老者,说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贫道乃五岳剑派中的泰山派天门道人是也。”梁芳狠厉的叫道:“泰山派?五岳剑派?哼,咱家定将你们全数屠灭掉。”
岳不群手舞长剑,口中大声念叨:“六合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或为击贼笏,逆竖头分裂。是气所澎湃,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存亡安足论。……悠悠我心悲,彼苍曷有极。愚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色彩。”每读一遍,舞剑一遍,回省穿越后的所行所为所思一遍,剑法更加圆润,锋芒更加内敛,剑法也更加高超。同时,修练数月的《全至心法》,终究可不竭自我运转起来,时候不断,更耐久斗。
岳不群不信邪的压下伤势和麻痹感,再次双拳击出,圆脸老者也同时举掌相迎。又是“咚”的一声,岳不群的五脏再次猛受震惊,又一口心头热血喷出。此时岳不群才体味过来,这五雷神掌的确短长,难怪是支撑正一教传播千年的镇教绝学,绝对是绝世中上品的神功绝学。即便是这功力不敷的圆脸老者使来,也有一流上品的能力。梁芳和爱洲久忠击落飞剑,也挺刀剑摆布夹攻刺砍而去,圆脸老者挥掌摆布横扫,雷音双响,掌击刀剑,梁芳和爱洲久忠也同时喷血飞出数步倒地。
岳不群皱皱眉头,说道:“梁大哥,他这是想转移你的视野,行嫁祸之计呢。他不是五岳剑派中泰山派的天门道长。”梁芳疑道:“哦,岳兄弟测到了他们是甚么门派的人?”岳不群说道:“此地虽近泰山派,但两三月前,五岳剑派和日月魔教一场大战,输得极惨,泰山派的掌门玉珑子道人也死在此役。天门道长做为泰山派的新任掌门,此时正需坐镇泰山稳定民气,是不成能和十几名一流妙手前来刺杀于你的。何况泰山派底子不懂飞剑之术,倒是龙虎三山中的正一教极擅飞剑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