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岳不群筹办回转长安时,梁芳再一次风尘仆仆的跑来了,看其面色惨白衰弱,想来也没偶然候好好的养伤,重伤也拖成诽谤了。梁芳垂泪叹道:“万岁爷在四日前就驾崩,老哥我也没有见着万岁爷最后一面,太子妃乘秘密治老哥驰驱不力之罪。老哥没法之下,只得把岳兄弟的话禀告给太子、太子妃,以此保命,还请岳兄弟谅解。不过太子、太子妃本就极度讨厌左道之士,听后只是半信半疑。因而又派老哥前来,要召岳兄弟入京解释一番。”
梁芳蓦地一惊,中行说曾让匈奴与汉朝大战数十年,死伤无数,更拖垮汉武帝一朝。而王猛助少数民族氐族一统中原,差点灭亡东晋政权,号称“功盖诸葛第一人”,都是非常短长的人物。虽不知岳不群才调如何,光是妙算之能,便可让大明堕入大费事当中。
梁芳笑道:“北元已衰,岳兄弟就是去了以后,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岳不群笑道:“不然,北元之主达延汗虽才十数岁,倒是一代雄主,直有冒顿之才。若我前去帮手,不出十年,便可窜改成新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蒙古铁骑将再次横行天下。大明当今固然不弱,但西有按剑四顾的阿黑麻汗,北有大志勃勃的达延汗,嘿嘿,此事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
梁芳再劝道:“他方不过蛮夷之地,非常困苦,岳兄弟何必去遭罪呢?就算岳兄弟不怕艰苦,可岳兄弟之家人怕是受不了吧。”岳不群笑道:“无妨,无妨,我之家人可在大明安居不动,小弟自去荒蛮之地做那中行说,王猛去。”
因而不敢再说压迫之言,转而说道:“岳兄弟真是好说戏言,大明人当得好好的,何必去做那蛮夷之仆。何况蛮夷残暴暴虐,岳兄弟乃是汉人,就算去了,也不必然能得信赖吧。”岳不群笑道:“那不必然,想那西域五德教教主就是汉人出身,其自创五德教,教徒数十万,现更成为吐鲁番汗国国师一职,深受国主的信赖,算得上半个首辅了。小弟鄙人,若北行大漠,当不差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