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土八路见枪弹打过来了,立马卧倒,如许更没法打了。阿谁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持续用喇叭唧唧歪歪:“喂喂喂,孙子们,你们不刻薄呀!我们聊得好好的,如何俄然就开仗了?是不是想打死爷爷呀?可惜,你爷爷就算站在这里你们也打不中,如何样,是不是很绝望?就你们这鸟枪法还打个屁仗啊,从速交枪回家去看着老婆老妈吧……”
越来越多日军兵士放下饭团走到射孔前盯着不远处那张放肆的八路军,恨得牙痒痒的。仇敌的放肆就是对本身的嘲笑,现在那些该死的八路正在表情嘲笑他们!
那家伙用的是正宗的浅显话,扩音器质量又好,完美地将他的声音送到了几百米以外,让日军听得一清二楚。炮楼里有个狗翻译,立花宗言他们听不懂,但这些狗翻译听得懂,顿时说:“太君,他在骂你们!”
立花宗言但是白手道黑带五段来着,批示才气有多强不敢说,但抽人的本领绝对是一流的,一耳光畴昔,任你脸皮比城墙厚也是眼冒金星,痛彻心肺。很明显,这个狗翻译的脸皮还不敷厚,给一巴掌抽掉了半条性命。
阿谁家伙持续鬼哭狼嚎:“孙子们,你们又不敢出来跟我们交兵,呆在这里我们看着恶心,但我们又很难拆得了你们的炮楼,这……我们持续如许耗着也不是个别例啊!我们是无所谓的,只要你们那面大阿姨旗还在我们的地盘上竖着,我们都跟你们不死不休!但你们呢?漂洋过海来到这里,就只为了蹲在炮楼里虱子,对着火伴撸管?你们知不晓得,就在你们窝在炮楼里对着火伴撸管的时候,你们的老婆老妈,你们的姐姐mm小姨妹乃至女儿,能够已经被达官朱紫忽悠着插手了甚么狗屁挺身队,随军队一起开赴各个疆场成了慰安妇,千人骑万人压,一天要服侍十几二十个像你们如许的大兵?这就是你们想要的?贱不贱哪!我都感觉你们太贱了!”
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立花宗言杀他会杀得这么干脆吧?他到底犯了甚么错?不就是将阿谁八路骂人的话翻译了一下吗,又不是他骂人,立花宗言为甚么要杀他?
日军天然也开仗反击,歪把子轻机枪,三八式步枪,另有两具掷弹筒,打得八路**都抬不起来。这下子阿谁讨厌的喇叭终究不响了,日军很高兴,他们终究狠狠地经验了这帮讨厌的八路!
那帮八路军哈哈大笑,很欢乐的卷起了电话线,看模样他们筹办将这些电话线带走,因为这东西他们也是用得着的。
立花宗言吼怒:“留下一挺机枪守着炮楼,其别人跟我一起出去,用刺刀将这帮支那人十足捅死!”
立花宗言眸子子血红,冲机枪手吼:“开仗!打死这帮该死的支那人!”
立花宗言凶恶的吼:“我当然晓得他在骂我,你顿时给我翻译!”
狗翻译哭丧着脸说:“太君,他……他骂得太刺耳了,我不敢说啊!”
狗翻译真的要哭了:“我……我真不敢说啊!我说了你会砍我头的!”
高兴的日军在机枪火力保护下开端建议冲锋。空中的积雪影响了他们冲锋的速率,他们跑不快,只能慢跑,但几十号人端着上了长长的刺刀的步枪同时建议冲锋,气势还是相称吓人的。现在那帮土八路已经发明势头不妙了,连阿谁喇叭都不要了,跳起来撒腿就跑,朝不远处两个小土丘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