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立花宗言杀他会杀得这么干脆吧?他到底犯了甚么错?不就是将阿谁八路骂人的话翻译了一下吗,又不是他骂人,立花宗言为甚么要杀他?
那家伙用的是正宗的浅显话,扩音器质量又好,完美地将他的声音送到了几百米以外,让日军听得一清二楚。炮楼里有个狗翻译,立花宗言他们听不懂,但这些狗翻译听得懂,顿时说:“太君,他在骂你们!”
那帮八路军哈哈大笑,很欢乐的卷起了电话线,看模样他们筹办将这些电话线带走,因为这东西他们也是用得着的。
狗翻译几近要哭出来了:“我……我真不敢翻译啊,你会要了我的命的!”
狗翻译哭丧着脸说:“太君,他……他骂得太刺耳了,我不敢说啊!”
八路军保镳连都傻了,愣愣的看着薛剑强,暗吐舌头:“我的妈呀,这家伙骂人如何这么狠?还好那帮鬼子不懂中国话,不然都不消打,气都让他气死了!”
立花宗言凶恶的吼:“我当然晓得他在骂我,你顿时给我翻译!”
机枪手一样也给气得不轻,当即对准阿谁举着喇叭冲这边大吼大呼的家伙扣动板机,咯咯咯咯咯――――枪弹吼怒而出,朝六百米外的目标射去!
立花宗言火冒三丈:“八格牙路!”扬起大手就是一巴掌,阿谁狗翻译给抽得原地转了一圈,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多了一张五百的脸颊,耳朵嗡嗡作响,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立花宗言面色阴沉:“他骂我们甚么?”
那家伙持续鬼嚎:“我建议你们顿时走出炮楼,把兵器交给我们,我们送你们一条划子让你们返国,如何样?如许我们不必再被你们恶心了,而你们的女性支属也不消再去当慰安妇,就算她们真的当了慰安妇你们也能够去慰安所关照一下她们,寻求心灵的慰籍,这不是挺好的吗?你们还在踌躇甚么?”
机枪手打了好几个点射,别说打中,连打断阿谁家伙的嚷嚷都做不到,只得面有愧色的说:“小队长,太远了,打不中!”
那家伙并不晓得炮楼里有人因为本身而挨揍了,如果晓得的话……估计会骂得更狠,好让立花宗言打得更狠些,因为这些狗翻译也不是甚么好东西。那家伙一只脚踩在电话线杆子上,左手叉腰,鼻孔朝天,洋洋对劲的模样:“如何,你们客岁夏季不是打着扫荡我们的灯号,将全部胶东杀得人头滚滚吗?现在老子奉上门来了,你们却连吱一声都不敢了?你们这帮没卵子的死矮子,还美意义吹嘘甚么大和懦夫,天皇羽林?我呸!我孙子都比你们强!”
高兴的日军在机枪火力保护下开端建议冲锋。空中的积雪影响了他们冲锋的速率,他们跑不快,只能慢跑,但几十号人端着上了长长的刺刀的步枪同时建议冲锋,气势还是相称吓人的。现在那帮土八路已经发明势头不妙了,连阿谁喇叭都不要了,跳起来撒腿就跑,朝不远处两个小土丘逃去。
在冰冷的批示刀的威胁之下,狗翻译只能确着头皮开端翻译。他已经尽量翻译得委宛一些,以免挑起立花宗言的肝火了,但是没甚么卵用,没等他翻译完,立花宗言已经气得头发一根根往上竖了,吼怒一声:“八嘎!”批示刀一记拖划,当即就划断了那名狗翻译半边脖子,鲜血狂喷而出。这名狗翻译那双小小的、仿佛如何瞪也瞪不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比猪尿泡还大,惊骇地捂着阿谁鲜血狂喷的创口,收回小兽般的嚎叫声,倒在地上满地打滚,血沫一股接一股从他口鼻中呛出,他已经能够瞥见死神的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