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打到现在,越打越心惊,这家伙莫非是木头做的吗?挨了那么多拳就不疼吗?内心正想着,就见大柱一个右勾拳扫来,只得用左臂格住,发觉力量不大,正要抖擞余勇反击一下,突见大柱一条大腿鞭扫而来。
“这谁呀?”万金松一转头,只见身后站了两小我,一个是戴着墨镜的夏中校,另一个刀疤脸说不出的狰狞。万金松对刀疤脸嘿嘿一笑,气得他顿时捏紧了拳头。
“我就是看你们是八路军才说这话的,来岁必定是灾年,我种了一辈子田了,这事八九不离十!至于国府,哼,我们的税都收到四十年后了,就这点粮,能不能吃到开春还另说呢!”
万金松昂首一看,只见前面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农,黑红的脸上充满了沟壑,一双眼浑浊不堪,说完后昂首看了看天道:“这兵荒马乱的,如果再碰个灾年,咱另有活路吗?”
万金松气极而笑:“你敢吗?夏中校,别人不知,莫非我还不晓得你这中校是如何来的吗?别忘了西安那晚的车站送行!”
夏中校现在留起了两撇小胡子,还戴上了墨镜,不为别的,就是当上中校时才二十七八岁,在军中非常有人看不起,这才装着老成一点。
刀疤脸也不是善茬,拳脚工夫得太高人指导,这才被西安站招为头号打手,两人一对起来,都是实打实的硬碰,真是拳拳到肉!
只见黄土路上,灰尘飞扬,不一会就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只要沉重的呼吸声和拳脚打中后的闷哼不时响起。
万金松看着看着,俄然大呼一声:“泊车!”吓得开车的石头赶紧一个急刹,整车的人都向前倒去,害得后车差点撞了上来,统统车上的兵士扶着车栏就筹办往下跳,万金松伸手制止,然后只带着栓子和大柱两人下车。
万金松赶紧止住了大师的心机:“千万别如许,前面这位大要上是中校联络官,可实际上直接通着姓戴的,一旦有甚么风吹草动,转头首长还不得把我们骂死,何况这帮赃官多数喜好把金银藏在家里,咱就是拿来了也没个处所放!”
“依你这么说,我们那次的板砖就白挨了?到头来还得感激他们?”阿黄典范的四肢发财脑筋简朴,他见夏中校不说话,气得狠狠捶了下侧门。
这如果全车的人都下来,准把老百姓吓傻不成,就如许,老百姓也不由止住了手中的行动,心想这帮大兵不会是想打玉米的主张吧?
东子笑嘻嘻地说道:“提及来他还得感激我们呢,要不是一记闷棍,他凭甚么做到这么大的官,这回他这个联络官可吃香了,万哥,你说刮军如何非要我们去火线?我们在火线不一样打鬼子吗?”
“卧艹呢马!”刀疤脸再也忍不住了,提起拳头对着万金松就冲来,身边柱子横着踏出一步,双臂交叉,“嘭”的一声就挡住了刀疤脸这一拳!
“谁说没有活路的?你要信赖国府,就是有一点饥荒,国府也会下拨救灾粮的,我说老头,你可别瞎辟谣,上面听到了会拉你去吃板子的!”
万金松他们往中间让了一下,车上的兵士们也纷繁喝采,军队中,打斗是常事,只要不动兵器,上面也没人见怪,何况他们每天的练习就是以相互击打为主,现在也想看看号称步队第二的大柱到底有多短长。
“甚么,甚么鼎新?这能够,或许是处所当局暗里的行动吧,我转头必然调查,必然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