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传闻代价翻倍,都往郑老成身边靠,七嘴八舌地争抢着这趟好买卖。
杨天风站了起来,他认出了抢先的那小我,恰是保安团团长阎宝财。阎宝财此时也看到了他,脸上惊奇过后浮起了笑容,他中间的一个拿折扇的家伙探头说了几句话,阎宝财翻身上马,向这边走了过来。
出了县城,向南走七八里路,便到了涡河上游的一个小渡口。岸边几个用芦苇搭的草棚子,草棚中间埋着一根根半人高的木桩。
摆渡的船家听到了声音,纷繁从草棚里走出,看到这一行人鲜衣怒马,又带着兵器,便有些发怵。只是站在那边怯怯的看着,却没人敢上前搭话。
“看您说得,借我们两个胆量也不敢哪!”男人嘿嘿笑着说道:“我郑老成在这渡口干了几十年,可从没干过那丢人的事情。”
虎子和世人都不晓得少爷是如何了,俄然变得非常严厉,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并且行动起来忙三火四,象是火烧了屁股普通。
又是一阵短促的马蹄声传来,杨天风坐在船家拿来的板凳上,手搭凉棚,迎着阳光望向路上腾起的烟尘。
“甚么部属不部属的,杨副团长太客气了。”留着狗油胡的文人模样的吴元生走了过来,动摇手里的折扇,笑意殷殷地说道:“阎团长但是整天盼着您来助他一臂之力呢!”
这支马队不是别人,恰是杨天风和他的部下。他在城里的杨家店铺里交代完要告急办理的事情,又归去找到了宫本,在宫本的伴随下支付了枪支弹药,一点也没敢担搁,快马加鞭出了城,直接来到了渡口。
“呵呵,这位长官,您是照顾我老夫。”郑老成一拍胸脯,脸上的皱纹都伸展了很多,说道:“放心,我给您挑几个妙手,几艘好船,准保又快又稳。”
“是啊,是啊!”阎宝财连连点头拥戴道:“杨副团长留学东洋,那但是喝过洋墨水的,我是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分开人群走了出来,他中等身材,穿一身蓝色裤褂,腰中扎着一条黑布腰带。在长年被风吹日晒的黑红色的脸膛上,充满了辛苦的皱纹。
“阎团长,一贯可好。”杨天风笑着走上两步,拱了拱手,打着号召,“兄弟有礼了。”
“哈哈哈哈。”阎宝财笑得脸上横肉乱颤,上前拉住杨天风的手,用力摇了摇,说道:“杨老弟,哦,杨副团长,这见你一面但是真不轻易啊!”
一阵短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突破了这可贵的安好,不大一会儿,一支马队便来到了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