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铲,二瓜快趴下!”谢狗子心胆俱裂,一个鱼跃向仍在干呕的二瓜扑去。
不过日军坦克并没能放肆太久,借着硝烟的保护,高疯子带着两个老兵将战防炮直接推到阵前,只一炮便打穿了日军坦克的炮塔,炽热的金属乱流迅即引爆车中弹药,在狠恶的殉爆声中,日军坦克完整化为了一副铁棺材。
“不对,还剩四个。”不远处,高慎行持续侧滚,一边遁藏着日军的机枪火力,一边冷酷隧道,“刀队去找大队长要人了。”
借着爆炸产生的硝烟的保护,高慎行蓦地从废墟里坐起,先循着枪声锁定,待硝烟稍稍变得淡薄,便“叭”的一枪击毙了劈面日军的重机枪弓手,无巧不巧,鬼子剩下的那两挺歪把子机枪也歇了,一挺恰好打完一弹斗,另一挺却卡壳了。
二瓜好不轻易才从谢狗子身下爬出来,一看谢狗子只剩下半个脑袋的惨痛模样,当时就嚎啕大哭起来:“狗子哥,你醒醒,你醒醒……”
“大队长那边另有屁的人手。”高疯子只打了不到半个弹链,就被劈面日军的三挺轻重机枪压得抬不了头,一边惨淡道,“有人手也早调2中队那边了。”
此次日军再没有坦克或装甲车的保护了,却集结了大半其中队的兵力,看模样日军批示官也是筹算孤注一掷、做最后一博了!
几近是在谢狗子将二瓜扑倒在地的同时,日军坦克打过来的炮弹也蓦地爆炸,爆炸产生的气浪一下就将构造炮掀翻在地,笔挺的炮管也扭成了麻花,一块炽热的破片更是高速扭转着将谢狗子的半个脑袋削飞了去。
“干啥?”高疯子大笑道,“当然是给你自个留的,我跟你说,千万不要落小鬼子的手里,他们会变着法儿地折磨你,直到你悔怨活在这世上。”
二瓜握着颗手榴弹,故意想炸日本兵,但是双手发软甩不出去,心想还是炸本身吧,免得夕照本人手里受活罪,可又实在狠不下心拉导火索,稍稍踌躇间,四五十个日本兵便已经冲过西桥头,端着雪亮的刺刀迎向了高疯子和高慎行。
重机枪的枪声一停,日本兵终究收回“嗷”的一声喝彩,直起腰加快速率冲了过来,高疯子抡起把大片刀就迎了上去,高慎行也换了把上好刺刀的汉阳造,一边开枪一边前冲,最后的决死时候终究到来了。
高慎行持续遁藏着日军机枪,一边说道:“不是另有中心军么?”
二瓜扭头一看,只见高疯子那门战防炮已经侧翻在地,也不晓得有没有破坏,他的两个副弓手也倒卧在地,只见七窍出血却听不见嗟叹声,多数也是凶多吉少了,高疯子也是血流满面却握住了一挺马克沁重机枪的手柄,正焦心肠号召二瓜给他当弹药手。
两小队的日军还没冲上百老汇路桥便已死伤过半,剩下的二十来个日本兵回身就跑,谢狗子调剂着射角,紧咬着日军溃兵的屁股持续追杀,直到一条弹链全数打光!
二瓜如梦方醒,从速上前抓起帆布弹链送进马克沁重机枪膛,一边惨淡道:“疯子哥,其别人呢?”
“二瓜别怕,好多弟兄都在那边等着呢。”高疯子大笑道,“到了鬼域路上,我们接着还跟小鬼子干,干到他们屁眼着花,哈哈!”
望着仰天猖獗大笑的高疯子,二瓜的牙齿却开端打战,连话都说倒霉索了:“疯疯疯子哥,咱咱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快快将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