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勤政有甚么用?大明不还是到了危亡的边沿?
另有,这些勋贵近些年都太不像模样了,若此次能安定北患,朕欲听你之言,裁撤卫所制!
“无妨,老弊端罢了,昨夜着了凉,旧疾复发,咳咳——
大明得国之正,无出其右,他这运气还算好,如果当初那老道真的把他弄到辫子朝,即便他再讨厌打打杀杀,估计现在也反了个屁的。
“你也下去。”见李云魁仍垂首站在殿门口服侍,崇祯又补了一句。
“佑明,昨日之事,你做的有些过了!”崇祯没有答复刘鸿渐的问话,之事平平的苛责了一句。
刘鸿渐接过来小声的嘀咕了一遍,随即大喜。
其次是边关的特工,且不说是不是胡自镐里通本国,还是另有其人,这都是大事,希冀东厂是没球但愿了,看来还得给老梁打个号召。
“这个朱纯臣,真是太令朕绝望了,你此去边关,定要查清那胡自镐通敌之事,至于这个朱纯臣就先让他在诏狱里呆着检验吧,莫要伤别性命。
崇祯从边上拿出本身的私印,在朱砂里蘸了蘸,按在了刚写好的宣纸上,然后拿起宣纸递给了刘鸿渐。
前些年他还敢自夸勤政,可现在他连这么说都不敢。
之前黄得功所言,建虏对我边关设防了若指掌,此也是为何朕如此心急的令你出征。
边关必是出了间隙,你此去定要给朕揪出来,朕要将之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可现在这情势,仁君是定然做不成的了……”
刚才朝堂上的崇祯咳嗽的神采刘鸿渐看在眼里,那绝非浅显的感冒咳嗽,倒更像是积劳成疾,崇祯大叔现在才三十五吧?
“皇上,太子很有乃父之风,今后也定如皇上般是个好君王!”
他在家里蓄养了这么多死士,意欲何为?
“那里啊,皇上,臣说的就是内心话,若能再早个五十年,您定然能如孝宗天子般再次复兴大明。
这些家奴个个手持棍棒,把臣围在此中,他们的眼神不似凡人,臣也算上过战阵,有这类眼神的人,皆是不怕死之人,疆场上他们或许是猛士。
臣还要为皇上征北虏,可不能死在这,是以臣不得已而为之……”
天方才亮,崇祯少有的没鄙人了朝后,调集内阁议事。
刘鸿渐添油加醋,归正朱纯臣已经被关在了诏狱里,他为鱼肉,我为刀俎,给你多少小鞋子,你都得穿戴。
“皇上,不是臣过分,你是没见当时的环境,那朱纯臣府上竟然养了一百多号家奴,这还不算那些做琐事的。
“那我大明岂不是要亡吗?”崇祯头都没抬,他手里拿着支上好的羊毫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那朱纯臣还扬言,只要他发话,就算天王老子在这,他的这些家奴也敢脱手。
“咳咳——休要胡言,朕要听实话,为大明社稷想,你尽可直说,这里只要你我,你说甚么,朕都赦你无罪。”
崇祯又喝了口茶水,起家走到偏殿的御案旁,放开一张宣纸。
多余的刘鸿渐也没有申明,现在崇祯大叔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不然压根就不成能认识到这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们都下去吧!”崇祯挥了挥手。
“皇上为何如此说?在臣看来,就算把中国的历朝的天子都排上号,皇上也定然能名列前茅。”刘鸿渐说道,不过你就是太不利了,刘鸿渐心道。
“啥?”嗯?刘鸿渐俄然头顶冒出一片问号,崇祯大叔如何俄然问这个?这个桥段仿佛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