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大明岂不是要亡吗?”崇祯头都没抬,他手里拿着支上好的羊毫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天方才亮,崇祯少有的没鄙人了朝后,调集内阁议事。
“佑明,昨日之事,你做的有些过了!”崇祯没有答复刘鸿渐的问话,之事平平的苛责了一句。
发财了~!
“皇上,您这是如何了,之前如何从未见皇上如此?”刘鸿渐惊奇极了。
“咳咳——休要胡言,朕要听实话,为大明社稷想,你尽可直说,这里只要你我,你说甚么,朕都赦你无罪。”
若不是去岁俄然天将奇才打退了民军,崇祯本身内心明白,或许当时,大明便亡了。
刚才朝堂上的崇祯咳嗽的神采刘鸿渐看在眼里,那绝非浅显的感冒咳嗽,倒更像是积劳成疾,崇祯大叔现在才三十五吧?
可现在这情势,仁君是定然做不成的了……”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崇祯从边上拿出本身的私印,在朱砂里蘸了蘸,按在了刚写好的宣纸上,然后拿起宣纸递给了刘鸿渐。
“无妨,老弊端罢了,昨夜着了凉,旧疾复发,咳咳——
“奴婢服从!”李云魁施礼后退下,他暗自衡量了一下,摇了点头。
刘鸿渐添油加醋,归正朱纯臣已经被关在了诏狱里,他为鱼肉,我为刀俎,给你多少小鞋子,你都得穿戴。
“你们都下去吧!”崇祯挥了挥手。
刘鸿渐说的倒是实在话,而朱慈烺事事也是以他的老爹为表率,日日苦读不辍,行事气势也如出一辙。
至于裁撤卫所,这就的确是劲爆啊!
之前黄得功所言,建虏对我边关设防了若指掌,此也是为何朕如此心急的令你出征。
那朱纯臣还扬言,只要他发话,就算天王老子在这,他的这些家奴也敢脱手。
崇祯又喝了口茶水,起家走到偏殿的御案旁,放开一张宣纸。
刘鸿渐接过来小声的嘀咕了一遍,随即大喜。
“那里啊,皇上,臣说的就是内心话,若能再早个五十年,您定然能如孝宗天子般再次复兴大明。
咳咳——”崇祯说完又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崇祯不言语,成果药碗饮下。
大明得国之正,无出其右,他这运气还算好,如果当初那老道真的把他弄到辫子朝,即便他再讨厌打打杀杀,估计现在也反了个屁的。
“呵呵,你这竖子竟敢消遣朕。”崇祯停下笔,俄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