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大人,先打哪个?”孔二毛点头哈腰的叨教。
海州间隔辽阳一百多里,而辽阳便是鞑子国的最后一道遮羞布、明军此行起点的最后一道隔绝。
崇祯是有点柔嫩寡断,但那是对朝臣、对百姓,至于面前这除了功德甚么都做的狗鞑子,崇祯也感觉直接砍了太便宜了。
“啊——”远处巴布泰嗷嗷直叫喊,这炮弹仿佛打得低了些,刚好打在巴布泰的胯部。
“孔二愣子,你特娘的意大利炮调剂好没?”刘鸿渐高喊。
他的下身肠子等内脏挂在身下,扯出去好几尺,都拖到了地上。
本身这个肱骨真是太会玩儿了。
恰是草原的傍晚,炙烤大地一整日的太阳有些怠倦的向西倒去,慵懒的挥洒最后一丝余热。
“敌袭!敌袭!”
“狗官,你哄人!你……”巴布海双目圆睁,绝望、绝望、气愤刹时充满他的脑门。
巴布海仿若未闻,身材抖的跟筛糠似的。
“行!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你点色彩看看你不晓得本官是开染坊的!”刘鸿渐不再多言,朝着两门加农炮走去。
呲——呲——加农炮底部冒起一股子烟雾。
“啊——”巴布海本就胆量不大,见这势头嗷了一嗓子竟也吓晕了畴昔。
“杀了我吧,杀了我!啊——疼——”巴布泰趴在兄弟巴布海身上有气有力的对刘鸿渐说道。
不远处正对着他们的大炮奉告他们,面前的这个一脸笑意的家伙,绝对是大明最凶险、最暴虐的好人。
“本官现在问你,除了你们俩,野猪皮另有几个健在的龟儿子?都在何地?辽阳、沈阳的设防如何?多少兵?”
“现在只剩你一个了!还是刚才的题目,你说是不说?”刘鸿渐对着已经吓破了胆儿的巴布海问道。
因为两人吊的有点近,巴布泰的上半身荡着荡着,竟然与巴布海上部的绳索缠在一块,其上半身刚好搭在了巴布海的胸前。
“去吧!”崇祯胡子抖了抖,轻声说道。
地上一滩血迹和内脏味道不如何斑斓,刘鸿渐捏着鼻子表示城头上的兵士堵截了捆绑巴布泰的绳索。
三十步外,两门精钢打制的意大利炮边,孔二毛猫着腰正在做最后的校订。
“多尔衮……代善……另有郑亲王济尔哈朗是父王的侄子,辽阳有四万兵,守将洪承畴……求求你……饶了我,我情愿给大明带路……”
“行了行了,打晕了还得费事,一边儿去!”本身这个忠仆手臂的力道他但是晓得的,就这么几下子巴布海都已经几近昏迷。
……
“甚么味儿?你尿裤子了?没出息的东西!”
因为没有伤到心脏等紧急处,若无人救治,起码还得挣扎一会儿才会痛苦的死去。
“皇上,这俩鞑子嘴还挺硬,臣这便要履行炮决了!”刘鸿渐超出加农炮,向靠后一点的崇祯叨教。
刘鸿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说完发明面前俩鞑子没一个鸟他的。
“右边阿谁!”刘鸿渐指指巴布泰。
“抱愧,本官用不着!下去跟你爹野猪皮说一声,用不了多久,他的龟儿子们,会一个一个去处他问好!”
说不猎奇是假的,他崇祯当了十八年天子,晓得腰斩、凌迟、斩立决,这炮决……还是第一次传闻!
“我巴步海就是战死,死城下,也毫不——”弟弟巴步海有样学样,但还没说完便遭了暗害。
啪——一声脆响。
第二发炮弹准头很足,直接打没了巴布海的脑袋,刘鸿渐拍了拍孔二愣子的肩头以示嘉奖。